“到时候肖雅会很伤心的,若是萧灵儿知道你这个情况,你想想她是如此的恨你,她肯定很开心,很乐意你现如今的情况,也许做梦都捂着嘴呢。”
在多伦多的劝解下,司菲菲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齐羽萧因为萧灵儿的一面之词就派人将她押送入大牢,就是明摆着不会帮她了。
司菲菲苦涩一笑,心下暗讽自己傻,这么久了除了第一次后面都没来见她,她还日夜忧心,反而糟蹋了自己的身子。
看来她不解释的对的,人都是自私的,别人终究是靠不住的,那就只能靠自己!
远远的离开,不必去奢望什么,终归只有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待在齐府里,仿佛有种不仅仅是自由,连呼吸都被束缚了的错觉。
当她将此事与多伦多说时,没想到他表现得那般激动。
“什么?菲菲,你真的想通了,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齐羽萧身边了!”
多伦多惊诧的声音,在这黑暗寂静的大牢里显得格外突兀,他似乎才意识到身处牢狱,连忙放低了声音,却掩不住激动的神情。
“当然了,多伦多。我想通了,我们以前以偷窃为生,就算待在齐府又怎样,不仅束缚了一切还要遭人唾弃。不如带着肖雅,我们一起离开齐府,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
“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照样能够解决衣食温饱,闯出一番天地!”
司菲菲莞尔一笑,在她苍白娇嫩的脸上显的更加明媚动人。她强压下心中的异样。豪情万丈的说出这番话,却感觉心在微微抽痛。
这一厢,二人在盘算着如何从齐府救出肖雅,如何逃出去。
齐羽萧的书房里只有那个玄衣男子在执笔习字。
“参见主子。”黑衣人自齐羽萧书房的角落里走出来,跪下行礼,声音沙哑无比,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本皇子吩咐你的事情查的如何了?”齐羽萧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中带着无尽的压迫,复又低下头,声音低沉的问道。
黑衣人并未言语,自袖中取出一封信纸呈了上去。齐羽萧面上浮现出一抹烦躁之色,随即恢复如初。
放下笔,用帕子擦拭净了手,不徐不慢的接过了信,拆开信封,取出信纸阅览。不过几息,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手中攒着的纸也愈发皱褶。
黑衣人不敢妄动,深知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唯恐被主子的怒火所波及,恭谨的跪在地上,腰杆挺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