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沫罕李不用说,踩下去凌沺,那他可就是辅政三人组里最有能力的,长久下去,自然也就会被雍虞只胡更加信任和倚仗。
“不如说是何相怂恿,然后今番悔悟,决定交出这个罪魁祸首,世子和我再去陛下那里,痛哭悔悟一番,请求原谅如何?”凌沺笑不是好笑的,眯眼看向何桢。
想拿他当垫脚石,先吓唬吓唬再说。
“行。”老沫罕李点点头,难得蹦出一个字来。
“呃呵呵……叶护真是风趣,这时候都不忘调节下气氛,这不,斑吉特勤都不复沉默了。”何桢干笑一声,打起了哈哈,恨恨看向这俩人。
“子瀚,你正经一点。”雍虞只胡干咳了一声,蹙眉道。
“陛下独自潜心调养身体,难免孤闷,让安殷王兄他们轮流陪着些呗,然后大臣们,捡着亲近的,也来陪陪。流言自然不攻自破。”凌沺耸肩再道。
shā • rén的主意可不是他出的,而是雍虞只胡下令的。
放任对储君、对王室的非议,本就不好,何况还是有意散播的。
而今这才是他一直以来的看法,当下也是顺势说出。
虽然老汗王不想见任何人,但是吧,别人不知道啊。
只以为是他们趁着老汗王生病,自行为之,相当于把老汗王软禁了似的。
所以,让更多人见到老汗王,也就行了,哪怕一刻钟都够他们说很多话了,想探听些什么的,自然会去找机会。
“若是再有传言,说是父王是被胁迫呢?而今见众臣,也不过做做样子而已呢?”雍虞只胡再道。
“那就杀吧,这么整没完。”凌沺把手一摊,懒得再说了。
他算是明白老汗王,为何说雍虞只胡寡断多思了。
这事儿,哪有这么复杂。
本就是个流言,你显得越在意,人们讨论的就越来劲,还以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虽说也不能全然不理会吧,但也犯不上太在意。
证明一次就够了,还一直被牵着走啊?不用干别的了啊?
你不干,他们还干呢,看你热闹能当饭吃啊。
“若是这样还不够,那就仍是有人蓄意了,殿下大可不予理会便是。时间长了,流言自会散去。”何桢连忙开口,随后再道:“不过也要暗中注意,是何人所为。现下人心慌乱,不宜再动刀兵,且待日后。”
赶上这么个性子不好的,没把话说白了,这漏不捡白不捡啊。
“嗯。”老沫罕李哼哼一声,又点了点头。
“那就烦劳何相和岳父大人,妥善安排此事,跟古闾统领那边恰定时间,不要耽误了父王修养。”雍虞只胡看三人都是这么个态度,也就从了,对二人言道一声,留下了凌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