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的时候,坐车,找地儿住,都他妈老费劲了!”
“辛苦了,柱哥!”小卓假了吧唧的说了一句。
“整点实在的吧!!我可快小一个月没打眼儿了……!”二柱扣着裤裆说道。
“一会打,一会打!”小卓顿时安抚了一句。
“……你安排他们出去溜达溜达,完事儿之后,人不在沈阳呆,直接送出去!”阿哲靠在桌子上说了一句。
“送哪儿去啊?”大柱不解的问道。
“……到时候小卓会告诉你!”阿哲含糊着应了一声,随即指着三个黑箱子说道:“抓紧散下去,该给的,都给了吧!”
“有我的吗?”二柱眨着渴望的小眼神问道。
“呵呵,有!”阿哲与大柱和二柱相处了这一段时间后,突然发现他俩的性格非常简单。平时爱开玩笑,但关键时刻又没那么多事儿,最主要的是这俩人特实在。他们要生气了,张嘴就骂人,但骂完就完了,不到俩小时,保证还和你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人和人交往,不管是谈恋爱也好,还是交朋友也好,感情表现的越发激烈,越说明这样的人,你打不散。而一旦双方把所有矛盾和问题,都用平淡的方式处理,那就不是小问题了,因为一旦爆发,双方裂痕就很难再弥补了。
“哎,我能拿这三个箱子,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吗?!”二柱子虎逼逼的再次问了一句。
“二哥,就你长的这样,你就是进钻石矿里拍个照片,别人也得以为是P的!”小卓心善的劝了一句:“别闹了昂!”
“……我他妈就长的这么寒碜吗?”二柱子有点疑惑的拿着镜子照了照。
“恩,老他妈寒碜了,我看着你都练胆儿!”小卓点了点头后,招呼道:“快点吧,别墨迹了,箱子打开,分摞儿!”
在沈阳呆了两天之后,阿哲和小卓再次消失。而这一回消失就是真消失了,融府内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在哪儿或者去干什么了,包括林军!
……
时间如水,眨眼而逝。
八月份的东北,气温极剧升高,一个个街边小摊,一个个半夜喝的迷迷糊糊的酒魔子,都开始闪亮登场。街头越来越热闹,姑娘穿的越来越凉爽!
在这期间,有一件大事儿发生!
那就是子腾的案子彻底进入了法院审理阶段。林军问过三回秦律师,最坏的结果会是啥样,而秦律师给出的回答非常谨慎:“先保人不死,再求刑期合理!”
中途,林军几次想换掉老秦,因为单保子腾不死,完全达不到他的心理预期。但无奈的是,他谈了其他两家律师公司,对方给出的答案都非常模棱两可,远没有老秦说的那么肯定。所以,林军为了保险,只能让老秦继续操作!
这边,林军正琢磨给杜子腾开庭的事儿之时,张世峰那边也遇到了问题。
……
石家庄,世峰旗下某个酒吧yè • chǎng内。
“……你昨天晚上和小丹干啥去了?”张世峰在南苏丹呆了一个半月之后,临时回来这边处理点事儿。
“出去了一趟,吃了点饭!”张世忠答道。
“我告没告诉你,少跟小丹这样的人有接触?!”张世峰皱着眉头呵斥道:“你身上背着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恩,我知道!”张世忠沉默的点了点头。
“小丹都抽成什么样了?!你是他老板,你见过哪个老板,天天跟员工往一块凑的!”张世峰长叹一声说道:“尽量少出门,过一段时间,我安排安排你,实在不行,你出去呆一段吧!”
“……好!”张世忠依旧没有拒绝。他很难听别人的话,但自己亲哥的话,他还是很少反驳的。因为这个世界上,能不为自己,而为他考虑的人,就这么一个了。
第1045章神经病的日常
“咣当!”
就在张家兄弟二人在办公室内交谈之时,府刚推门走了进来,随即扭头扫了一眼,正低着脑袋挨训的张世忠后,顿时调侃着说道:“他又给你上政治课呢?”
“……恩!”张世忠笑着点了点头。
“行,我救你了,你先出去吧!”府刚摆了摆手。
“那你俩唠吧!”张世忠站起身,随后快步就躲了出去。
“咋了?”张世峰点了根烟,皱眉冲府刚问道。
“……小陶插在融府里的那个鬼,要见见咱!”府刚轻声回道。
“这个鬼,不一直是栾鹏飞在跟他接触吗?”张世峰一愣:“他见咱们干什么?!”
“……他觉得栾鹏飞就是个跑腿的亡命徒,段位不够,所以,鬼只跟他接触,心里没底!”府刚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他想见小陶,但小陶根本不会见他!所以,这事儿就甩给咱们了!”
“tā • mā • de,麻烦!”张世峰有点烦的回了一句。
“……这个鬼,有没有可能是反的?!林军故意让给小陶的?”府刚琢磨了一下说道。
“呵呵,不太可能!”张世峰直接摇头说道:“因为没有效果啊,即使这个鬼反过来,你会用他吗?”
“……保险点,你别露面了,我跟他谈!”府刚直接回道。
“也行!”张世峰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这个鬼现在是谁,你知道吗?”
“不清楚,栾鹏飞还没跟我说!”府刚摇头。
“恩,行,这事儿你办吧!”张世峰再次点了点头。
……
另外一头。
世峰旗下,浅水湾洗浴包房内。
丹哥叼着壶,手里拿着三五千块钱,冲着陪他的四五个技师眯眼说道:“能低头把自己奶头子,完全含嘴里的,一人给五百小费!”
“你要看杂技啊?!”一个胖胖哒技师,有点懵逼的问道。
“变态不,变态不,你说你变态不……!”一个大老娘们,嘴非常碎地骂道。
“……!”
丹哥扫了一眼几人,摆手说道:“开始!”
“……没人跟你扯犊子,含不了,再见了!”一个姑娘转身就走。
“哥,你这活儿,咱还能加项不?!”另外一个姑娘,张嘴问道。
“加啥啊?”丹哥舔了舔嘴唇。
“……我要低头能舔着下面,你给多少钱??”姑娘非常直接的问道。
“下面是哪儿啊?”丹哥眼神一亮,吐了口烟儿问道。
“你说下面是哪儿?!不就下面吗!”姑娘眨眼说道。
丹哥顿时不乐意地骂道:“操,下面大了!!腚沟子,逼,yīn • máo,都他妈是下面!”
“逼,行了吧!”
“来,开始吧!”丹哥直接把钱往床上一摔说道:“你要真能舔到,你全拿走!要是舔不着,别说我给你撕开!”
“……!”
众人无语,陪着精神病在屋里就作了起来。
……
门外一楼。
“cāo • nǐ妈的,你家黑店啊?!”一个穿着浴服的青年,瞪着眼珠子喊道:“我三个人,消费,干啥要我五千多?!”
“你不承诺给技师加钟了吗?”前台经理冲着收银摆了摆手,随即皱眉问道。
“我承诺加一个钟,她给我做K爆,但你这单子上写的也他妈不是一个钟啊?!这不写着一人三个钟吗?”青年膀大腰圆,说话时非常激动。
“……水床你上没上?”
“上了啊!”
“那你上了还墨迹啥啊?!水床不加钟,白给你做啊?”经理皱眉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