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就这样!”
话音落,二人就挂断了手机。
“就jī • bā弄死俩人的事儿,你给他那么多钱干啥?烧的啊?”季康听完黎小权跟对方说的话后,立即皱眉骂道:“你就是败家!操,你别用他了,我给你找俩人干就完了呗!一人给一万块钱,他们都得乐够呛!”
黎小权看着一脸认真的季康,笑着回了一句:“我不想让你冒险,能花钱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你跟我说话,别jī • bā腻腻歪歪的……咱都大老爷……算了,你也不是爷们了。”季康语无伦次的回了一句后,伸手就从桌上拿起烟盒:“……操,我去洗洗吧,刚才有一瞬间,我感觉我都怼到大肠里了。”
“我跟一起去。”黎姐姿势慵懒的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割了也能长毛啊?”季康好奇的看着黎小权的裤裆问道。
“我是移植的。”
“……现在的人真jī • bā会研究。”季康啧啧称奇的回了一句。
……
大庆市某县看守所内。
“王方友!”管教在监道内喊了一句。
“到!”黎裕华听到喊声后,立马从铺板上就站了起来。
“提审,门口等着!”
“好!”黎裕华点了点头,就弯腰走到了监室门口。
由于黎裕华身份特殊,办案单位怕案件审理过程中遇到阻力,所以就把他改名王方友,偷着拘押在了大庆,并且为了隐蔽消息,中纪委和检察院还给他单独做了一份批捕书,上面写的是肇事逃逸,这样一来,跟老黎同监室的犯人,也以为他犯的就是这个事儿。
不过我国人民一直善于钻营关系,时刻秉承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做事原则,所以白涛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黎裕华是羁押在这儿的,并且还特意找了关系照顾他。
提审室内,老黎进去之后就看见白涛已经抽着烟,坐在了铁栏杆的对面,而且就他自己一个人,没有外人。
“监控关了,但时间不能太长。”管教提醒了一句。
“谢谢!”白涛点头。
“咣当!”
门被关上,管教离去。
“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找我?”白涛掐灭烟头,轻声冲老黎问道。
“小权是不是回来了?”黎裕华话语简洁的问道。
白涛一愣。
“我虽然人在里面,但还不至于睁眼瞎。”黎裕华目光阴沉的看着白涛,声音沙哑地问道:“他在内蒙搞出那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管管?!”
“我好话赖话都说尽了,但他根本不听我的啊。”白涛这话还真没撒谎,因为他虽然不准备按照黎小权路子做事儿,可以不至于心里阴暗到希望小权出事儿。
“……他现在思维有点极端,你是知道的。”
“恩。”白涛点了点头。
“我从现在进来,牵扯到你了吗?”黎裕华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有!”白涛摇头。
“白涛,那我保你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黎裕华再次问道。
“我知道!”白涛点头。
“……不论如何,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他是万万不能出事儿的。”黎裕华指着白涛,话语极为严肃的补充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他没事儿。”
“……!”白涛看着老黎,沉默半晌后点头:“好,我答应你!”
“我的案子,不论审多长时间,结果其实都已经定了。”黎裕华停顿半晌,轻声补充道:“出是出不去了,你要有心,就给我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吧……!”
“恩!”白涛再次点头。
……
当天晚上,白涛心情极度烦闷的返回了哈尔滨,并且很快就在国会组织了“内部会议”。
十点钟左右。
大旗,大龙,玉哥,宝熊,武邵阳的等十几个人赶到了国会01号包房,而众人到的时候,白涛正在跟看守所里的茂名通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