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更加舍不得离开这对他从未接触过的玩意儿。
蒋怡一直也只是在闭目养神,感觉到许半生的手触碰到自己胸部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反应,身体变得微微僵硬。但是她发现许半生的呼吸均匀的不像是清醒状态,悄悄的睁眼看了看,确认许半生是睡着了。
她的嘴角不由扬起一丝微笑,便继续闭目养神。
蒋怡也从未让男人这样接触过自己,除了许半生之外,其他男人最多也无非就是能够跟蒋怡握个手而已。现在被许半生半握着胸部,蒋怡的体内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这种感觉一开始只是围绕着双峰,之后却很快遍布了全身,甚至于,蒋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有些发热,体内像是有一股水流在缓缓流淌直至流出了体外一般。
正胡思乱想着,蒋怡感觉到许半生醒了,纵然许真人已经很镇定了,可是他的定力终究比不过人类的本能。
天然的男女之欲让许半生的呼吸节奏产生了变化,蒋怡堂堂鼻之境的高手怎会发现不了,蒋怡暗暗担心,担心许半生会把手挪开,她也正享受着被许半生握住双峰的感觉。
幸好,许半生没挪开双手,可却更加不老实的向上移了移。他略感冰凉的指尖初初触碰到蒋怡胸前嫩肉的时候,蒋怡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许半生并不知情,他只以为女人的身体本就如此。
心里开始有了些羞意,可却又同样舍不得让许半生把手放开,于是两人心思各异,但却共同享受着此情此景,就这样躺到外边起风,卷起无数落叶的时候。
许半生很狡猾,至少蒋怡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这小子在起身放手的时候,竟然把手探入到蒋怡微敞的裙襟之内,彻底的摸了一把蒋怡浑圆的胸部。速度极快,缩手的时候还碰了一下上边那颗骄傲的小樱桃。
换做旁人,这或者还可能是无意识的表现,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相同的姿势,手臂麻木,然后手滑了是有可能的。可是许半生是什么人?别说让他个把小时保持同样的姿势,就算是这么不动保持一天,他的手脚也不可能发麻,自然也就更加不可能出现手滑的情况。
蒋怡暗骂小男人不老实,便干脆在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又猛然俯下身去,正面压在许半生的身上,将胸前高峰死死顶在许半生的胸前,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女人也可以很凶猛。
然后,蒋怡曲起右腿,顶进了许半生的裆间,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许半生裆间有一处正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缓缓昂首起立,很快就坚硬如铁。不过,这种情形只是几秒钟而已,许半生一身功夫,想要消融冰雪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即便如此,许半生也有些心虚的令脸色微微发红了。
蒋怡将嘴唇几乎贴在许半生的脸侧,悄声说道:“小男人,你晚上要不要到我那里去?”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之下,许半生也是心神一荡。如果没有反应,那他就简直不是男人了。
但是他也知道,蒋怡根本就是在调戏自己,如果真的晚上过去,她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象。而且,许半生觉得这样的暧昧多一些也无妨,若是真走到那一步,那还得再看看缘分。至少现在,火候还没到。
感觉的到蒋怡的嘴唇还贴在自己的脸上,许半生猛然一转头,便让自己的嘴唇和蒋怡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蒋怡呆住了,她在调戏许半生不假,可也没想到许半生好像有些把持不住的嫌疑,居然吻住了自己。
心中顿时如同长了草一般,蒋怡也是头一遭,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该拒绝许半生,还是任由他肆意妄为。
许半生的双手摸在了蒋怡的腰间,五指用力轻轻捏了捏,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销魂感觉,许半生将蒋怡轻轻推开。
蒋怡还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被许半生偷走了自己的初吻的惊愕之中。
其实严格来说,这也不能叫做初吻,接吻并不是沾沾唇就算的事情,否则,人一生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吻过,这又怎么算?真正的接吻,最起码是要两人动了情,然后四唇相交,纠缠不清,乃至舌头交缠,吃下对方无数口水才能算数。
但是,至少在这一刻,蒋怡是认为自己的初吻被许半生偷走了的。倒不是不情愿,只是太突然,完全没有预兆。
许半生的手从她的腰间滑落,落在她丰腴笔直的大腿之上,一直滑落下去,然后许半生起身转到了蒋怡的身后,轻轻的贴在她的背上,胯间那个不老实的东西也顶在了蒋怡臀后的那条深沟之中。
蒋怡依旧茫然着,许半生却已经离开,那一贴,也不过是一触即分而已。
咬唇看着许半生离开了露台,走进包厢之内,又穿过包厢拉开门离开,蒋怡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
回想着被许半生吻住双唇时那种失措的感觉,蒋怡不免就想起许半生半握着自己双峰时她内心的激荡,然后,是许半生在她背后似有还无的那一贴,都让蒋怡身体再度发软,咬着嘴唇就趴在了许半生刚才躺过的榻上。
榻上似乎还留有许半生留下的味道,蒋怡深深的嗅着,体内越发躁动不已。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前后轻轻的摩擦起来,嘴唇也咬的更紧,身体在榻上轻轻的蠕动。
此情,此景,诱人至极。
好半天之后,蒋怡才平静了下来,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自言自语道:“哎呀,又忘记了问这个小坏蛋那件事。”
取了手机,蒋怡给许半生拨了过去。
“小男人,你已经走了么?”
许半生回答说:“嗯,在回家的路上,前边就是院门了,今天答应了回去吃饭的。”
蒋怡知道,许半生说的回家,是回许家大院,这里距离许家大院很近,也就是几公里的距离,想来这会儿他也应该快到了。
“刚才忘记问你了,我去东南亚之前,你叮嘱我要穿着这件有星云阵法的裙子去,这是为什么?我在那边也没遇到任何意外啊?在那边十天,我每天晚上洗掉那条裙子,第二天接着穿,搞得我的工程师后几天都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蒋怡的话语里,多少有些埋怨,更多的却是对亲近之人的那种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