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莫大师请进来之后,却发现莫大师的手里竟然拿着一套衣服,张楚阳更是感激莫名。
穿好衣服之后,张楚阳立刻表示:“莫大师前辈,晚辈张楚阳记得前辈说过,有事要让楚阳去办。前辈还请直言。”
莫大师笑了笑,道:“先回鹤鸣山吧,路上我与你分说。你再不回去,只怕张一龄真要将三宫庙都给拆了。”
张楚阳莫名紧张,道:“于道友他……”突然想起前日所见,张楚阳又道:“那****见到……”
“你以为于行健与那张一龄蝇营狗苟,已经彻底出卖了你么?”
张楚阳有些赧然之意,他道:“也不敢说出卖,得于道友十年庇护,楚阳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日楚阳亲眼见到……”
“见亦非所见,闻亦非所闻。”莫大师口吐偈语,转身出门而去。
张楚阳稍稍思索便明白了莫大师的意思,也想通了于行健着实也是逼不得已,顿时一扫心头阴霾,跟随莫大师而去。
上了车,莫大师随手一挥,便布下一道禁制。
大巴车上虽然坐了许多人,但其他人只能看见他们二人上车就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看不见他们所为,也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见莫大师如此信手拈来,张楚阳不由好奇的问道:“前辈的实力莫不是已经到了意之境?”
莫大师一笑道:“不才迈入意之境已经十余年,却始终无法突破先天。”
“先天?那岂非就是飞升?”
“或许是,或许不是,修行者都无法看清这一点。”
张楚阳看着莫大师,双眼之中充满希冀,他又问道:“前辈……不,仙长,请问楚阳是否有机会如仙长一般,迈入意之境?”既然知道莫大师是意之境的强者,张楚阳就再不敢称其为前辈,而是改称仙长了。
“修行一道,其路漫漫,老道我也不过只是意之境,又如何能看见你的未来?总之努力便是。”
张楚阳道心一紧,立刻说道:“是弟子虚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