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栩被她说的话逗笑了:“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
温澜看着他的笑,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可笑极了。
但是既然问了,继续逃避只会暴露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所以呢?你不打算给个回答吗?”
贺栩没说话,直接吻上了她。
她就知道,他惯会用这种方式来回避她的质问。
之前都是生活中繁琐的小事,她觉得可以不用计较,所以每次他这样做她都会消气。
但不是每件事她都可以随意放下。
她用力要将他推开,但贺栩的吻却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游走着。
“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温澜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的。
确实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