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有几块自留地,”
“所以嘛,”向天亮道,“我正在为巩固我的自留地而努力,”
“噢,我明白了,”张丽红道,“你是碚椅颐抢暇殖さ,她也有资格参加民主测评,”
向天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去,我不去,还要让老太太帮忙,做做其他老同志的思想工作,”
“你不去,为什么,”张丽红问道,
向天亮讪讪一笑,“我不喜欢那老太太的唠叨,”
那老太太是张丽红的“干妈”,也是张丽红仕途上的引路人,更知道张丽红的宝贝儿子是向天亮的“杰作”,
张丽红笑了,“怎么,你怕了,”
“我怕个屁啊,”向天亮道,“每次见了面,那老太太都说小家伙象我,这里象我那里也象我,可问}是不象嘛,”
张丽红笑着说,“是你生的,当然有些地方象你了,”
向天亮说,“时小雨那小家伙才叫一个象,哪儿都象我,就连下面那小玩艺儿都象我,”
“呸,”张丽红啐道,“你播的种子,难道你想不认帐不成,”
“呵呵,我还真的要仔细看看,必要的话还得去做个医学检验,”向天亮坏笑道,
“]良心的,天亮,你太]良心了,”张丽红拿着一对粉拳,对着向天亮捶打起,
向天亮趁机推开张丽红,起身逃到门边,“丽红你去找老太太吧,我还有重要任务,我要去找那几个臭老头去了,”
话音未落,向天亮早已出门,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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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老干部局活动中心,
向天亮进了棋牌室,棋牌室里,有四个老头子正在打麻将,
原滨海县委统战部部长黄磊,原滨海县人武部部部长许贤峰,原滨海县人民法院院长项伯梁,原滨海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薛道恒,四个老头子都是向天亮的死党和忘年交,
向天亮一到,老头们麻将也不打了,
黄磊笑着问,“天亮,你找我们不是为了打麻将吧,”
向天亮点着头笑道:“就你们这些臭老头的牌技,我才懒得陪你们玩呢,”
薛道恒哈哈一笑,“臭小子,你小看我们,那你还砀墒裁,”
项伯梁笑道:“老薛你装什么傻,天亮是砣梦颐欠⒒佑嗳鹊,”
向天亮道:“对对对,就是发挥余热,说说咱们人的好话,骂骂某些人的不好,这是你们这些臭老头的特长嘛,”
“天亮你着什么急啊,”许贤峰道,“你淼谜好,我们正好向你提一个意见,”
向天亮说,“什么意见你说,我回去一定向陈书记和谭市长汇报,”
许贤峰说,“我这个意见不需要你向陈书记和谭市长汇报,”
向天亮说,“那是什么意见啊,”
许贤峰说,“我们对你个人有意见,”
向天亮说,“是吗,对我个人有意见,那我更得听听了,快说快说,”
许贤峰说,“我们想去南北棋牌会所打麻将,可人家不让进,说要有你的同意才能进去,”
向天亮说,“这个么……呵呵,不是我个人的原因,那是因为南北棋牌会所有特殊规定,”
许贤峰说,“什么特殊规定,”
向天亮说,“南北棋牌会所只准女人进去,不准男人出入,”
许贤峰说,“这是什么狗屁规定啊,”
向天亮说,“老许,人家是女人专用的活动场所嘛,”
许贤峰说,“可是,你不是男人吗,你怎么可以进入南北棋牌会所呢,”
向天亮说,“我,我几时去过南北棋牌会所,]有啊,”
黄磊又笑道:“天亮,你可别赖,我儿媳经常去南北棋牌会所打麻将,她说曾经在那里曾经看到过你,”
向天亮急忙解释,“误会,误会,我是曾经进入过南北棋牌会所,那是因为南北棋牌会所的照明系统出现了故障,我是去当修理工的,”
薛道恒挥着手道:“得了吧,你小子还能当修理工,要不是南北棋牌会所有那么多的美女,你还会去南北棋牌会所吗,”
“呵呵,”向天亮笑道,“我去南北棋牌会所,是因为人家欢迎我,就你们这些臭老头,人家怕是理都不理你们呢,”
许贤峰不满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向天亮乐道:“老许,我的意思是说,去南北棋牌会所打牌的女人里,大多数是干部家属,其中还有你们的女儿和儿媳,你们去不合适啊,”
“我们不合适你就合适了,”项伯梁笑道,“你快老实交代,你在南北棋牌会所里搞了几个女人,”
“]有,一个都]有,”向天亮道,“老项,你怎么也象他们仨一样,也变成老不正经了嘛,”
项伯梁说,“我也老不正经了吗,”
向天亮说,“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南北茶楼的常客哦,”
项伯梁说,“我变老不正经了,功劳全在这三位,]有他们的拉拢腐蚀,我也不可能不正经,”
向天亮说,“说得是,说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类人,难进一个门,你们四个可以用一个成语形容,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