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骗,搞点偷鸡摸狗的勾当而已,”
向天亮不高兴了,白眼直翻,“老东西,你这么诬蔑我,咱们还能谈买卖吗,”
“噢,有点口误,有点口误,”常伯亮陪着笑脸说,“不提我家宝贝女儿的事,不说当官的事,你提别的要求,你提别的要求吧,”
“这个……让我说,我还真的一时说不出,”一边挠着后脑勺,向天亮一边说道,“这年头么,有三样东西最为重要,第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权喽,可老东西你不对我封官许愿,权是难得了,第二重要的是钱,可本少爷的钱多如天山昆仑山,零头拿出硪材苎顾酪煌蚋鱿竽阏庋的老东西,至于第三重要的东西么,当然是美女了,可天下美女在咱国,咱国美女在东江,东江美女出滨海,滨海美女在我手……大师兄,我该向你要些什么呢,”
常伯亮笑个不停,“天亮啊,你既然什么都有了,你说我还能给你什么呢,你说出,只要我能办得了,我保证都给你,”
“嗳,这可是你说的,”
“用你的话说,我这是一口唾沫一颗钉,”
“大师兄,你的话我不大相信,”
“臭小子,比起你,我的话还是比较值得相信的,”
“好吧,就信你这一回,”
“你说,你要什么,”
“先留着,等我以后想要的时候再说,”
“你,你又玩这一套,”
“行不行吧,”
“行,行,”
向天亮狡猾地笑了笑,“大师兄,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常伯亮道:“帮我悄悄的查明这个毒品走私团伙,”
向天亮又笑,“悄悄的,对谁都保密吗,”
常伯亮嗯了一声,“当然,肯定是条大鱼,大张旗鼓会打草惊蛇的,”
向天亮说,“我单枪匹马,保密倒是保密,但我不是孙悟空,]有三头六臂,”
常伯亮笑道:“你行的,因为你是向天亮,”
向天亮问道:“我得找几个帮手,难道警察也不行吗,”
常伯亮说,“原则上不行,但你可以找几个帮手,你绝对信得过的帮手,”
向天亮又问道:“直接对你负责吗,”
常伯亮说,“这倒不必,你可以直接找我,也可以找你们省厅的余中豪,他负责为你提供相关支持,”
向天亮又笑了,“他x的,狗日的余中豪,又有现成的功劳可捞了,”
常伯亮说,“话不能这么讲,那个毒品走私团伙有可能出自清河市,你在那边不一定能使得上劲,而余中豪是清河市人,清河市公安局还有不少他的旧部,”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明白了,我的重点在滨海市这边,排除了滨海市,也就能确定那个毒品走私团伙出自清河市,”
常伯亮也是点头,“聪明,你先把重点放在你们滨海市吧,”
向天亮冲着常伯亮伸出手说,“线索,”
常伯亮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卷起砣痈了向天亮,“到目前为止的线索,都是你提供的那个本子上破译出淼,]头]脑,需要你先捋清自己的思路,”
看了一眼,向天亮将纸筒塞进自己的衣袋,“大师兄,你要我查的是个无头案啊,我连从何处着手都拎不清呢,”
常伯亮说,“这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我淼氖焙蚶鲜λ盗,你会有办法的,”
“呵呵,老师这是明摆着在出我的洋相啊,”
“老师这是看重你,因为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嘛,”
“大师兄,你这话有点酸,”
“易祥瑞的入室弟子,都不会是孬种,”
“哎,当初不是我想拜师,是老师硬拉我入门的,”
“所以你倍有面子,你得为老师争脸,”
“少,为老师争脸是你们的事,”
“天亮,是骡子是马,拉出礤掊廾,”
“呸,谁是骡子谁是马,你才是骡子才是马,你全家都是骡子都是马,”
“哈哈,我是骡子我是马,我是骡子我是马,,你满意了吧,”
“好吧,我试试,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用不着紧张,就当是,就当是瞎猫碰死耗子吧,”
“呸呸呸,谁是瞎猫,谁是瞎猫,”
“哈哈……我又说错了,”
向天亮无奈地笑笑,点上一支烟吸起,“大师兄,咱们国家现在在禁毒缉毒方面的形势是怎么样的,”
“形势,说砭突俺む,”常伯亮轻轻地一声叹息,“黄赌毒总是交织在一起的,国门大开,黄赌毒随之而进啊,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对付犯罪和罪犯的人,几乎总是落在犯罪和罪犯的后面,我们总是处于被动,要化被动为主动,是困难里最最困难的那一种,”
向天亮冷笑了一声,“那是你们警察无能,]用,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而你们破案的技术手段还停留在五六十年代的水平,不被动才怪呢,”
“你小子,又放轻巧屁了,”常伯亮道,“不是你几年前参与缉私的时候了,那时候你猛打猛冲,横冲直撞,乱拳打死老师傅,属于歪打正着,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缉毒与缉私大为不同,毒品走私更为隐蔽,而且几乎都伴随着武装护卫,对咱们国家的警察硭,缉毒还是个新课}啊,”
向天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好啊,我上次参与侦破的几个缉私案,已经成为中央警官大学的教材,这一次我帮你干活,我一定干得漂漂亮亮,正好可以让你那些笨蛋手下学一学,你记住,千万别忘了宣传我的大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