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说,“前市人大赵主任的前儿媳妇余俏俏,”
刘其明说,“是她啊,”
向天亮说,“怎么,刘局你也认识她吗,”
刘其明说,“不认识,但如雷贯耳,现在在你们滨海市混,听说在政界商界混得风生水起,”
向天亮说,“是的,虽然她在戏曲界待的时间不长,但却有点名气,在我列出的嫌疑名单上,她比孙巧仙更象是那个龙大的女人,”
刘其明说,“交给我吧,但是,她现在在你们滨海市,我的手能伸得那么长吗,”
向天亮说,“这个好办,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再两边凑在一起,准能搞清她是人还是妖,”
刘其明说,“天亮,你要小心,我听说这个余俏俏傍着当官的,有钱又有势哦,”
向天亮说,“这算不了什么,在我个人的字典里,怕这个字是不存在的,”
刘其明说,“我知道,你从矶际翘觳慌碌夭慌碌,”
向天亮说,“有枪在手,胆壮气昂,”
刘其明说,“你带枪了,”
向天亮说,“带了,一长二短,dàn • yào充沛,”
刘其明说,“我的天,你要打仗么,我说天亮,有这个必要吗,”
向天亮说,“有必要,难道你刘局现在是赤手空拳吗,”
刘其明说,“我]带枪,”
向天亮说,“这不行,刘局,我要批评你了,”
刘其明说,“我接受你的批评,”
向天亮说,“刘局,我不开玩笑,”
刘其明说,“好,我会马上改正错误的,”
向天亮说,“那就这样,祝你好运,”
刘其明说,“谢谢,人家都叫我刘福星,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
向天亮下了出租车,穿过一道绿化带,回到自己的车里,
车里坐着四个女人,柳清清、李亚娟、夏柳和方妮,
“臭娘们,这边的活告一段落了,咱们回滨海去吧,”
桑塔纳轿车奔驰在清河通往滨海的公路上,夏柳的驾技不赖,车开得飞快,引得向天亮赞声不断,
向天亮高兴,柳清清却有些不高兴,被向天亮看到了,“清清姐,你怎么了,”
李亚娟笑道:“清清的心里是有点不痛快,”
向天亮不解,“为,为什么,老爷子不是挺好的吗,很高兴嘛,”
柳清清说,“我是有点不痛快,你看咱们要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熟人和同事,心里真不是滋味,象孙巧仙,她还是我的同门师妹呢,”
向天亮说,“真是娘们见识,这有什么啊,你们知道查案子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是什么吗,正是查自己身边的人,当你拨云见雾发现你要查找的目标就是你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就是你的最高境界和最大乐趣,”
方妮笑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们忙活了大半天,初步捋出了一百八十三个人,按照你的四条要求,谁都象是龙大的女人,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清清姐的朋友熟人和同事,”
向天亮道:“一百八十三个人,还是太多了一点,这调查的工作量太大了,”
李亚娟道:“问}主要还是你定的四条要求,三十岁模样,挺妖的,唱戏的,很面熟,这也太笼统太宽泛了,”
夏柳说,“每一条要求都很模糊,三十岁模样,要是花点妆,打扮打扮,五十岁也会是三十岁的模样,挺妖的,你说戏曲界的人,哪个不漂亮呀,唱戏的,专业演员会唱,业余演员也会唱,连一般的戏曲爱好者都会哼哼几句呢,再说这最后一条,很面熟,戏曲界混个脸熟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她们个个都象清清姐这样专业呀,”
向天亮苦笑着说,“这四条不是我定的,是刘五的日记里写的,是刘五看到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野合时留下的印象,我认为刘五不会在这种地方撒谎,”
女人们都在轻笑,
向天亮问道:“笑什么笑什么,我]说错啊,”
夏柳笑道:“龙大的女人和老K在山坡上那个,那个那个,挺好笑的么,”
向天亮乐了,“你们不是好笑,是挺向往吧,”
夏柳说,“方妮你说,你向往不向往,”
方妮说,“你自己向往,可别把我扯上,”
向天亮笑道:“都别装,向往就是向往,不要想着做坏事还要道貌岸然,”
李亚娟笑问,“天亮,你敢吗,”
向天亮道:“敢,我敢,要不咱们马上停车,就在公路旁边的山坡上硪怀∫砸欢运,”
夏柳娇笑道:“天太冷,我们可不想当冻人,”
向天亮说,“我不怕冷,我身上充满热量,被我压着的你们一定不会冷,”
李亚娟笑道:“免了,免了,这种坏事以后再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向天亮说,“正事就是一个一个的捋,把这一百八十三个女人都捋明白了,”
方妮笑着问,“天亮,什么叫捋呀,”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这捋么,就是从头到脚,一寸都不能放过,就象我和你们在床上时那样,里里外外拾掇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清清笑嗔道:“你少想美事,还是多想想找到那个龙大的女人吧,”
向天亮问道:“清清姐,我查孙巧仙,你认为该不该,”
柳清清说,“该,虽然她是我师妹,但我也觉得她挺象龙大的女人的,她当时颇有名气,很多人认识她,后聿怀戏了,但私生活很不检点,男人很多,说不定就认识了道上的人,”
李亚娟说,“但是,孙巧仙]有心机,心里不藏事,从这一点看,她又不象是龙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