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权很惊讶,“那个邬起,竟然也会生气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玑更加厌恶天权了,因为天权对邬起的无端质疑,让天玑十分不满:“邬起大人就不能生气了吗?我告诉你!邬起大人不仅能生气!还非常生气呢!”
“呃……”天璇觉得这俩人的对话开始奇怪了起来,他企图劝阻,却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
天权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没心没肺地说:“你肯定是驴我的!之前我把邬起的菜园子烧了他都没生气……我当真是不小心烧的,我都以为邬起肯定要生气了,结果他还反过来安慰我说草木灰是很好的肥料让我不用在意哈哈哈!”
天玑这回已经忍到极致了,突然展开了自己的那把白色扇子,那扇子暗藏机关,扇翼是用刀片做的,天玑拿着扇子猛然一挥,眨眼间就把天权的头发削去一大把!
失去头发的天权立刻跳了起来,嗷呜发出高分贝的大叫:“啊!我的头发!”
来了,又来了。
天璇在一旁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再次发生,他已经见过无数回了,天玑和天权这两人根本不对盘,窝在一起说没两句话就铁定要开战。
眼见俩人的形势不妙,天璇无奈地叹气,站起身摁住了天玑,插身在俩人当中,试图缓解矛盾:“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跑题了,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讨好邬起大人吧?”
天权难过地摸了摸自己少了一截的头发,说道:“我不是说了嘛,送肥料就好了呀,邬起那么喜欢种田。”
“就算再怎么喜欢种田,送礼物也不能送屎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天玑被天璇按在椅子上,但还是忍不住想嘲讽天权的语气。
“肥料也不一定就是屎啊,草木灰不也是肥料!?”天权觉得自己的想法明明就很好。
“你这话说的,难道你还想再烧一次邬起的菜园子吗?”天玑认为他就是在扯淡。
天璇头疼地说:“邬起大人不是成亲了吗?那就送点结契礼吧。”
天璇这么一说,天玑和天权二人统统安静了下来,转过头看着他。
成亲拜堂一般是凡人的说法,在修真界里面,修士们若是结为夫妇,会举办一种名为结契典的宴会,招待结契双方的亲属宾客,这就相当于是地球上的婚礼了。
同理,宾客们也会送来各式各样的结契礼表示自己支持和祝福。
修真界的结契是极为少见的,可能是修士的生命漫长,修道之途路漫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誓言在修士们的眼里就和放屁一样。
凡人的生命苦短,撑死了也就一百年,他们可以全情投入,把所有的感情都注入在这一百年间,对某人一心一意,许下一辈子的诺言。
可修士们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