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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 • ti陡然胀大。心思昭然若揭。

清孝大惊失色:怎么会?

满腔欲念,忽而消退。他自问绝对没有虐恋情结,但怎么竟然会因此……

就在这时,阿零迎上来,鼻子讨好地摩擦着他的xia • ti,酥痒难耐。

清孝头脑中轰然一震: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刚刚压下去的火苗,顿时卷土重来,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太阳照进屋来,白光亮得耀眼。

即使清孝闭上眼睛,也能感到明晃晃的亮光在眼前跳动。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shen • yin:啊,上帝!这样的诱惑,叫他怎么能抵挡……

然而阿零已经凑上来,眼神迷离,忽而伸出舌,舔着他手上的汗。

一滴,两滴,三滴……

汗水越来越多。

现世开始消退,欲火烧透天空。

不,天空早已消失,那是来自地狱的火。

火苗乱窜乱舔,象阿零温热灵活的舌。

不行了。

不管了。

男人的下身一旦着了火,就连上帝也没法熄灭。

清孝低低地shen • yin一声,霍地挺直了腰。

阿零就势滑下,跪倒在他双腿之间,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嘴唇凑到他的kua • xia,牙齿灵巧地拉扯下他裤子的拉链。

“奴隶的嘴只是用来……”阿零自杀苏醒后那张凄苦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清孝脑海里,唤回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将阿零推开。

阿零倒在地上,抬起头来。因为刚才的拍击,他脸上原本泪水纵横,此刻更是满脸的失落与委屈。

他那脆弱无依的眼神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清孝心中一软,不觉叹了口气。阿零察言观色,立刻依偎过来,讨好地用脸蹭蹭清孝的右手,象一只乞怜的小狗。

他用那样的热情和敬畏膜拜着清孝那只行刑的手,向清孝越贴越紧,似乎恨不得蜷起身体缩到清孝的脚下。

清孝百感交集,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肩以示安慰。阿零低低地shen • yin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只这轻轻碰触,敏感的肌肤一阵轻颤,隐隐泛出诱人的粉色,竟是渴极了的模样。

清孝微微一怔,却见阿零kua • xia的欲望竟然也已昂扬抬头。

被主人发现自己的情动,阿零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清孝,不安而又渴望。

他想要……

他这么用眼神告诉清孝:他很孤单,很害怕,渴望有一个温暖怀抱,能让他暂且安身。

他需要一个明白的肯定,让他找到一点点安心的感觉。

是的,他需要……

很久很久以后,当清孝回想起这一幕,他还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诱惑了他,还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抚摸逐渐变了性质。手好似被魔鬼牵引,一路下滑,手掌过处,冶艳的肉体柔若无骨,驯服地迎合上来,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头,前额的黑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泛着水光,迷离而混乱,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无法自控,血往上冲,正欲起身,却骤然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第五章诱惑(5)

很久很久以后,当清孝回想起这一幕,他还是不能分清,究竟是阿零的眼神诱惑了他,还是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意存安慰的抚摸逐渐变了性质。手好似被魔鬼牵引,一路下滑,手掌过处,冶艳的肉体柔若无骨,驯服地迎合上来,任他把玩。

阿零仰起头,前额的黑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眸泛着水光,迷离而混乱,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脖子。清孝再也无法自控,血往上冲,正欲起身,却骤然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一时竟形成了阿零在上,清孝在下的局面。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这种体位,清孝低吼一声,一个滚翻,将阿零压在身下。阿零顺从地任由他施为,年轻的身躯柔韧而服帖,四肢勾住他的肩背,象婴儿全心全意地信赖倚靠着父亲。与这无邪神态完全相反的,被情欲煎熬得有些发烫的身体泛起了阵阵潮红,他抬起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清孝,似乎羞愧着自己的yín • dàng,却又情不自禁地紧贴上来,喃喃地道:“啊,主人……”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低回荡,清孝感觉得到他的ru头已经挺立,正摩擦着自己的胸膛。那禁欲的神情和贪欢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竟是异样的qíng • sè刺激,清孝只觉自己充血的xia • ti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程度,他需要立刻占有身下这具身体,否则他一定会疯掉。双手扣住阿零细窄的腰部,清孝将阿零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俯趴在地。因为用力过大,阿零的腰部被按出了几个青紫色的淤痕,但清孝已经无法顾及,手掌大力揉搓,一路向下,直到被他拍打成艳红色的臀部。臀缝微微裂开,掩映着轻轻颤动的穴口。

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阿零曲起身体,腰线沉得极低,臀部便自然抬高,双腿分开,诱人的mì • xué便整个出现在清孝的眼前。孔道仍未开启,但已在不时吞吐,穴口处的每一丝褶皱都在思慕着,呼唤着,邀请着。

清孝再也无法忍耐,迅速除去全身衣物,将分身送入那他渴慕已久的mì • xué。

因为长久没有被人占有,未经任何前戏的肠壁干涩而紧窒,进入比预想中的艰难。然而清孝知道自己是受欢迎的。肉刃即刻被温暖的内壁所包围,但感受到的不是排挤,而是引导,似乎在盛情邀约他向内探索。

没有任何润滑剂的调和,只有肉与肉的直接接触和碰撞,mì • xué因他分身的进入而紧缩僵硬。近乎粗糙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挺进一寸仿佛都在经历一次鏖战与征服。然而训练良好的hòu • xué并未因此流血,肉壁如蚕茧般密密缠上,紧致而热烈。这意外的阻挡让他兴奋莫名,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奔流着涌向xia • ti,愈加肿大的尺寸令得摩擦更加剧烈,带来千百倍的极致体验。每一次成功地戳刺之后,肉壁便会如花瓣般温柔地舒展开来,使得这阻拦更像是一种甜蜜的诱惑,提醒他还有更多的甘美在等待他品尝。

因有阻碍,便有开拓。既有果实,便需夺取。

没有男人不热爱征服和占有,那仿佛是镌刻进骨骼中的欲望,更何况身下本是他渴求已久的恋人。

天地已被忘却。不再想伦理道德,管什么治疗效果,他只要医治自己的渴。

一连串快速的撞击,冲刺,抽插,狂暴而迅猛,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部激发出来。肉刃在紧致的甬道中冲杀,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怒气和志在必得的决心,势要将那具身体撕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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