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力气不重,但触感时有时无。
不管她做什么,南迦始终不阻止,也不回应。
有明显的感觉,可眸光落在外面的世界,怔怔出神。
直到放松下来了,心神没那么紧绷以后,南迦抓着纪岑安的手臂,摸到腕节那里捏了捏,小声说:“可能后面还要再去一趟C城,大概就是这几天。”
纪岑安接道:“那边又联系你了?”
“跟王总打了个视频。”
“嗯。”
南迦:“孙铭天不太行了,情况不太好。”
“我知道。”纪岑安说,“他今晚又进了一次抢救室。”
南迦回头,看看她:“又是你自己查的消息?”
她的脸挨着南迦的鬓角:“不是。”
南迦说:“赵启宏转达的。”
纪岑安:“是。”
南迦:“我让他负责对接那边了。”
纪岑安:“他也说了这个。”
“对你倒是诚心。”南迦说,再后挪些地方,“也没见得他对其他人积极点。”
纪岑安不辩解,说:“赵管家也不容易,挺累的。”
南迦抬抬眼,转回去向着外面,不排斥赵启宏的自作聪明。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分纠结。
微弯腰背,纪岑安佝偻起上半身,再度凑到南迦颈侧,要挨不挨的,够近了轻语呢喃:“累吗?”
南迦定定朝着浓郁的深夜,犹如错过了这一句关心,忽略了不回答。
纪岑安又问:“今天累不累?”
南迦说:“也没什么事。”
纪岑安:“跟我说说。”
“什么?”南迦反问。
纪岑安轻轻道:“随便讲点事都行。”
南迦回道:“没有要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