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做正经事,一个陪着万姐闲聊,陪朋友消磨无趣。
万姐健谈,一会儿跟纪岑安说话,一会儿拉上南迦闲扯,问及她俩是怎么认识的,也问及一些南迦的情况。
当发现南迦嘴角破皮了时,万姐也没往那方面想,当是上火了。
南迦的唇很红,还有些肿。
看着不明显,但破皮那一边藏不住,一眼就能看出来。
被万姐指出后,南迦无波无澜,挺冷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昨天吃了烤串,不大舒服。”
万姐爽快说:“待会儿让厨房煮点败火的汤,晚上多喝两碗。”
南迦颔首:“谢谢万总。”
万姐说:“客气什么。”
罪魁祸首站边上不出声,插不进话。
瞅向南迦的唇,纪岑安心知肚明,半晌,强行挪开目光。
到了老宅子这边是分开住,不同屋了。
南迦从晚到早都和团队待在一起,接下来基本都在应付万姐那边,成天都两头跑。
淮江之行拢共就三四天,结束了就该回z城,后续的制做等工序需要换地方进行。
返程是两拨人同行,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南迦他们和纪岑安一路,都是坐高铁到z城。
远行出差就此落幕,随之一并落下的还有她们的关系。
那晚的帐当时没算,后面就算不清了。
有的事一次还能算是冲动,没考虑明白,可两次就不
行了,那不再是应付的理由。
南迦没理清头绪,一时半会儿还面对不了,进城后,她没带上纪岑安,而是领着工作室离开了。
纪岑安也没跟着,不意外她的反应,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分别前,这位唤了南迦一声。
南迦放缓脚步,但不转身。
站她身边,纪岑安低低说:“回见。”
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压着某些情绪。
南迦怔了怔,一滞。
她们的关系就是自这一次后有了转变,蛰伏的暗线被挑明了,再后面的那些就顺理成章了。
说不上来是谁先招惹谁,反正淮江那次以后就不一样了。
彻底清醒后,南迦还是空白迟缓的,心情复杂。
难以解决这个烂摊子,无从下手。
不管怎么讲,纪岑安还是没进社会的学生,跟她差别很大。这是段不对等的关系,带着点禁忌色彩,起码在世俗的成见里是这样。
她们不该发生那样的行为,起初就应当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