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起,楼妆看见哭丧着脸的郝嬷嬷,心思流转:“怎么了?”
楼妆不问还好,一问郝嬷嬷就忍不住痛哭出声。
“陈嬷嬷她......她死了!”说完嚎啕大哭,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让人不忍直视。
楼妆拧干帕子擦了脸:“别哭了,你这样好像我以前养的哈巴狗。”
郝嬷嬷:“......”过分了啊。
好在她现在没心思跟楼妆作对,双手胡乱比划:“她头朝下跟种树一样栽在池子里,整个人泡得涨起来了。”
陈嬷嬷年过四十,日子又过得舒坦,体型圆润,在池塘里泡了几个时辰,捞上来时像个死白的发面馒头。
当时负责挖人出来的小厮见了当场吓尿了,跑到一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楼妆费了好大劲才没笑出声,瘫着脸说:“那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害死了陈嬷嬷。”
郝嬷嬷连连点头,突然觉得这楼姑娘也没那么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