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只剩下楼妆和危子瑜二人。
危子瑜依旧维持着靠在楼妆身前的姿势,动作轻柔地蹭了蹭楼妆的颈窝。
残余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危子瑜红着眼眶:“师父,你没有不要我,是不是?”
楼妆有些头疼。
她向来不怎么会安慰人,尤其是危子瑜这种又乖又可怜的人类幼崽。
斟酌片刻,她干巴巴吐出俩字儿:“嗯,对。”
危子瑜顿时笑了起来,紧紧抱着楼妆的脖子,继续蹭蹭:“我就知道,师父舍不得我。”
楼妆:“......”
见楼妆不说话,危子瑜歪了歪头,语气疑惑,似在等着一个答案:“师父?”
楼妆:“......嗯对对对,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