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莹趁机逃离楼妆的魔爪,哧溜钻进床底。
危子瑜一撩袍角坐下,将事情经过详尽地叙述一遍。
末了他感叹一句,余光关注着楼妆的神情:“总归还是姓冯的做错了,若我有了心爱之人,定会一心一意待她。”
楼妆将危子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动了下,面上不动声色:“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危子瑜埋头喝了口茶,不免有些气馁烦闷。
师父性情冷清淡漠,从未听她提过有关情爱的话题。
在危子瑜看来,便是楼妆还未开窍。
他不止一次暗示过,甚至暗戳戳表明心意。
也不知师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每次语气平静得让他很难生出再上前一步的勇气。
危子瑜轻叹一口气,坚强地收拾好碎了一地的少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