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在紫荆剧院。
楼妆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过去接他,顺便给他一个惊喜。
倒了杯温水润润嗓子,楼妆拆了根上前楼骞落下的棒棒糖,叼在嘴里趿着拖鞋上楼。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楼妆打算泡个澡解解乏。
路过二楼某一件客房,楼妆脚步一顿——
客房房门半掩着,隐约有水声传出。
一缕精神力悄无声息地探入,楼妆轻捻指腹,原本已经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片刻,楼妆推门走了进去。
客房的浴室用的是毛玻璃,水汽附着在玻璃表面,不断有水珠滚落。
哗啦水声不曾停歇。
楼妆掌心贴在玻璃上,往左移动,同时冷声开口:“谁?”
正洗头的顾侨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过身去,同时地捞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