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一个眼刀子过去，蒋老爷子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儿，上不来下不去，噎得脸色涨红。
一个耄耋老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楼妆下面子，其羞恼程度可想而知。
楼妆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峰，眸子里是无机制的冰冷。
陈峰这时已经清醒了，虽然这是一楼，但身体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
陈峰吓得够呛，叠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刚才喝醉了酒......”
楼妆指尖动了动，轻声道：“这不是理由。”
“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脖子上拉扯的力道逐渐减轻，陈峰瞳孔骤缩：“楼和玉你不能......啊！”
楼妆收回手，抬手抚平顾侨衬衣上的褶皱，眉头轻蹙：“都脏了。”
顾侨站在那里任由楼妆动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出头。
而不是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