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有弱点的人,丹珠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想过,这一夜睡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丹珠心里想着自己的阿妈,想着自己的玩伴。
那位美丽的王妃,风一吹就倒的女人,把我拘在这里,她也有想着牵挂的家人吗?
艾多是一早就要到朱宣的书房里,在外间帮着来的人递一个贴子给朱寿或是朱福,在房里帮着抄一些不重要的文书,整理一下文案。
南平王是在上午的时候过来的,今天妙姐儿又去周老将军家吃年酒,妙姐儿愿意去,又去得高兴的不过这几家。
象平时一样,王爷一进房里,几个亲信的小厮们就轮流进去回话,有昨儿晚上到的公文或是书信就送进去。
南平王府不象是别的衙门口,有公文也是要到第二天才可以送,从来是二十四小时,不管紧急与否,门上的人都会送进来,当值的小厮再收下来。
过了一会儿,朱寿出来让艾多进去:“王爷喊你。”艾多走进来,看到朱宣脸上是严峻的神色,犀利的眼神在艾多的脸上扫过,才慢慢问道:“那个小姑娘丹珠,这两天和你说了什么?”
艾多一句一句回答出来,就知道有些话是说错了。朱宣听完了冷冷地:“我让你去开导她,不是让你乱说话,提醒她去想不该想的事情。你想跟着我学,样样要守规矩。”
“是。”艾多答应一声,听着房里是翻公文的声音,然后一个公文摔在艾多脚下:“这是你的事情,你去对他们说。”
艾多低身捡起来那封公文,上面写的是一群不服从新头人的山寨。朱宣冷冷地声音又传过来:“新头人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吴龙正宗的血脉,吴龙还没有咽气,他的名字就不响了吗?你好好看看,哪些是你能说服的。一一地去封信去。”
看着艾多涨红脸手拿着公文退出去,朱宣这才收了严峻的神色,一派悠然地走到书案旁,妙姐儿今天又不在家,表哥今天画点儿什么呢?
妙姐儿淘气图,象是画这个不错,南平王命朱寿进来:“把画碟画笔准备好放在那里,”然后又跟上一句:“你过年回京里去,是准备住在哪一处,提前去信让他们准备,你还带着家眷呢。”
“谢王爷想着,”朱寿把画碟画笔抱在怀里,对朱宣道:“奴才跟着顾姑娘回京的船一起回去,住在王府里比较方便。我家里的想让她留在王妃身边,不往京里去。”
这样的回答不出朱宣的意料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正好可以送顾姑娘回京去。”
一整天里朱宣都泡在书房里,让人打听着王妃回来自己再回去,到了近晚上的时候,妙姐儿还没有回来,薛名时和尹勇等几位将军们一起来了。
在院外就笑得嘻嘻哈哈的,象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大过年的,朱宣也没有心情责备将军们没有威仪,只是看着一张张的笑脸问一句:“有什么好笑的事情?”然后想起来今天是周老将军家吃年酒,周亦玉不知道又有什么笑话可看了。
看着将军们都喝得红通通的脸,朱宣对朱寿道:“泡醺醺的茶送进来。”一进来一个书房里都是酒气。
“今天没有看到周亦玉,我们上午帮着周老将军找周亦玉找了半天,过了中午才吃的饭,所以没有少吃。”尹勇也喝得不少了,坐在那里对着王爷笑嘻嘻。
朱宣只关心周亦玉又怎么了:“周将军又去了哪里?”这是过年,难道也跑到军中去了。看一眼薛名时,是捂着嘴后堵住笑容的表情。再看别的将军们这才说出来。
“今天一早周将军就不在,说是被人出主意气走的。”杜威没有打听明白,觉得事不关已自己可以说。
薛名时赶快先把尹勇招出来:“这主意是尹夫人出的,周老夫人昨天在我们家,只是和尹夫人说了半天话。”
“还有薛夫人,”尹勇又把薛夫人也拱出来:“主人一定是知道的。”尹勇是能多拉一个人下水就拉一个下水。
薛名时随便就看了王爷一眼,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