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什么?”看看周亦玉的表情,一脸别惹事我的样子。
“这奴才现在成精了,乱指使人不象话之极。”周亦玉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把双腿跷到书案上。
周亦玉一打仗,许连翔基本上是在她的帐下,夫妻两个人对这个算是比较习惯的。看到周亦玉这种不斯文的姿势就要皱起眉,然后就是过来纠正一下。
纠正周亦玉用说的是不行的,许连翔直接走过来,把周亦玉高高跷起而且晃动的脚拿下来,帐篷里的别人全部视而不见。
周亦玉自己也不当一回事了,这样的事情太多,没有再把脚跷上去的周亦玉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再命士兵们:“让军官们过来,有新的军情。”
正对着周亦玉驻扎的现在是达玛的二公子其木合,伊丹作为长子,一定要和南平王的前锋干上,人人都让他,左贤王也是退到一旁去扎营。
作为幕僚,许连翔也留在帐中,听着周亦玉分派军情:“几天不见王爷,他们才开始着急,伊丹天天在朱喜营前骂战,朱喜明天要出战,我们只打其木合,伊丹留给前锋去。”
周亦玉骂骂咧咧地:“他有本事抢,他就自己打。再说他今天也不要人帮,王爷不在,他成精作怪呢,叫我们过去分派这个分派那个的。明天朱喜战鼓一响我们只打其木合。”
听完周亦玉的分派,许连翔这一次是不怎么担心,兵力稍多于敌人,将军们互相信托,就是不会打仗的许连翔看着也不觉得担心。
军官们退去以后,看看天色已黑,许连翔象平时一样,检查一下周亦玉帐篷里的热水等,这才回到自己帐篷里去。
刚回去没有多久,周亦玉的亲兵就过来请许连翔:“周将军请许大人过去。”许连翔重新来到周亦玉的帐篷内,亲兵们都退下去。周亦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开始发脾气:“水不热你不知道吗?留着冷水在我帐篷里,怎么洗。”
很是纳闷的许连翔用手去摸一摸那水,解释道:“夏天水冷了有什么关系?”然后突然明白过来,手指着周亦玉也没好气:“你这个人。。。。。。”
嘿嘿笑一下的周亦玉道:“不用睡了,睡倒也要起来。”然后再让人去军官们都弄起来:“睡什么睡,要打仗了。”
军官们来到帐篷里都不意外,周将军向来如此,而且军情从来是事到临头才会说实话。在帐篷里的周亦玉一身盔甲,重新分派:“我们出营,几天都没有应战,如果没有人来偷袭我们,我们就去偷袭他。
王爷打南诏已经打下来了,以朱喜将军对王爷的揣摩,”说到这一句话上,人人都有笑意,朱喜将军猜出王爷的心思从来猜出的准,军中无人能敌,谁也不象朱喜,做过王爷贴身的奴才。
几天里都闲得浑身发痒的军官们都是七嘴八舌的:“王爷这一次偏心,好打的仗朱喜做前锋,战功都给他拿走了。”
“前锋的兵都是扬着脸看人,不就是打了这几场胜仗,有一仗还是王爷在。”大家嘻嘻哈哈把没有抢到前锋的不满说出来。
眼前士兵高昂之极,周亦玉这才道:“走,我们也不后于他,我们自己打仗打去。”不到半个时辰,营内的人一涌而出,只有依然在风中摇曳的火把还在风中摇摆着火焰。
跟在周亦玉身后的许连翔觉得不对了,看看身后的长列队伍,虽然在夜里也大约可以看得出来长了一大截。
“王爷回来了?”许连翔悄声地回周亦玉,在黑暗里也可以看到眼睛里的关切。周亦玉嘴角抽动下,只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