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一直到晚上,毅将军是在街上遇到狐朋狗友,还有几个朋友家里要去看看,一直到晚饭后才回来。白天一天有空闲下来的时候,想想母亲说的话,妻子是自己的,难道不知道要陪,只是被那信梗在心里难过,被母亲这样解开心思,毅将军就往房里来。
进来打了一个哈欠,看一看房里没有人,只有丫头们笑脸相迎。毅将军觉得奇怪:“夫人哪里去了?”
春轻羞红着脸,打扮的花枝招展上前来行个礼:“夫人搬到对间去了,已经睡了。”毅将军觉得奇怪:“谁让她搬过去的。”这就往对间里来,春轻跟在身后有些慌乱,毅将军回来的太晚,顾冰晶等不及就先睡了,心里想着毅将军应该明白才是。
还没有睡着的顾冰晶听到往这里来的脚步声,披衣坐起来,看着有些酒意的毅将军道:“我这身子不方便,让丫头服侍你吧。你吃了酒,倒是离我远些的好。”
“我就在这里睡,你往里面去就成。”毅将军坐下来,让丫头们重新泡茶去:“泡醺醺的茶来,我多吃几杯就没有酒气了。”
顾冰晶含笑看看跟过来的春轻道:“那边都收拾好了,我想着等你回来问问,要不要先回婆婆去,你回来的这么晚,现在就是要回婆婆,也要等明天了。”坐在床前的毅将军不走,只是催着:“泡茶来。”
“让春轻服侍你过去喝吧,”顾冰晶笑着喊一声:“春轻,你陪着过去。”春轻这就含羞走过来,对着毅将军行一个礼:“请小王爷那间里歇去,夫人这身子,您也不应该在这里只是累她才是。”
这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这“啪”地一声把春轻打倒,让顾冰晶也吃了一惊。毅将军还是坐着骂道:“下流东西,谁给你的脸面在这里胡说。”春轻倒在地上,刚哭着说一句:“是夫人。。。。。。”身上又挨了一脚,这一下子更是疼痛难忍,春轻只是痛的哭着说不出话来。
站着的毅将军想想不解恨,看到也是吓晕了头过去扶春轻的闲筝,抬腿又是一脚把闲筝也踢倒了,然后重新回到床前坐下来骂道:“我不在家里,是几时学会胡说的。”然后命人取板子来:“打死一个才算是认识我。”
酒后发怒的毅将军杀气腾腾,是他在军中shā • rén的气概,房中的人都被吓倒,这不是跟沈王妃的丫头,还到处跑着有些见识。都是只在家里呆着的人,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毅将军还在喊人:“取板子来,两个小贱人,今天打不死,明儿找个人牙子卖了去,以后看哪一个还敢胡说。”
说到这里,这才回身看一看身后坐着的顾冰晶,看着她也吓的面色发白,毅将军这才有些后悔,母亲说的不要吓到她。带着酒性子一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毅将军站起来恨恨看一眼地上只是哭的两个丫头,道:“拖出去关起来,明儿我再发落她们。”
这就转身向帐中来,伸出手来探一探顾冰晶:“就是你以后也不许胡说,说我不喜欢听的话。”然后才换上笑容:“看看你这脸色,我只顾着烦她们把你吓到了,让人喊医生来给你看一看。”
“不要,”顾冰晶这才哭着说出来,拉着毅将军的手:“我没有事情,不要惊动家里人才是。”毅将军扶着顾冰晶睡下来,道:“我看还是喊医生来吧,看看你这两个丫头,想来是你平时不管的原因,以后我吃了酒回来,都不要来招惹我。”
“我没事,不要找医生,”顾冰晶只是哭着说这一句,毅将军回身来再骂丫头们:“愣着作什么,打水来,倒热茶来,都不长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