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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3 / 4)

柳依依无暇思索,哭得梨花带雨,满脸泪痕,被罚了两回便再也不敢哼声,只得强自忍耐,水葱般的手指都咬出了齿痕。

次日一早,柳依依腰都抬不起来。

她屈身替他系腰带时,双腿还在颤抖,而谢斐竟是一眼都没有瞧她,没有半点事后的温存亲热,甚至连句体贴的话也不给,好像昨夜与她云雨的人不是同一人。

直到离开时,谢斐面色也还是冷冷的,看不出什么。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柳依依拢了拢思绪,这才想起昨夜他不肯她出声,莫不是心里想着他那哑巴夫人?

柳依依暗暗咬紧后槽牙,心里憋了股气,才一回身,那头隋安从院门外进来,递上一个精致的方盒给她。

红木镶宝石的锦盒,叩开金锁,一只玻璃种的翡翠镯子映入眼帘,柳依依顿时启唇一笑,面上愁云散尽。

这镯子质地纯净细腻,水头足,日头下还能看到淡淡的莹光,一瞧便知是上乘的翡翠。

从前在春风楼受过不少赏,可加起来也未必有这一只镯子贵重。

柳依依心里美滋滋的,世子爷有时候是难伺候,却从不亏待人。

隋安瞧她眼都看直了,心头一声冷笑,还未等柳依依道谢,便已转身离开。

柳依依瞪着隋安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日后等她进了府,这些人还敢给她脸色瞧?

隋安一走,丫鬟春芽照例端来一碗汤药。

柳依依放下锦盒,厌恶地看了眼那黑漆漆的避子汤,久久不愿伸手。

春芽咬咬唇,低声催促:“姑娘还是喝了吧,否则奴婢和姑娘都不好交差。”

青楼出来的姑娘,比谁都知道避子药的厉害,春风楼的一个姐妹,便是喝了三年的避子药彻底坏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被买主弃如敝履。

昨夜那冰块的惩罚,柳依依一想起便觉寒毛直竖,小腹寒意陡生,而这碗令人作呕的药汤,更像她的催命符。

这样的日子还要捱到几时?

女子青春宝贵,真要等到谢斐而立之年,她已人老珠黄,还有什么资本坐上镇北王府的主子?

柳依依心口剧烈起伏着,忍着嫌恶,咬牙将那碗药一股脑咽了下去。

团花瓷碗重重摔在桌面上,裂开一道细纹。

明月楼。

用过午膳,谢斐也没叫人伺候,自己在二楼雅间消酒。

一个着宝蓝布衫的管事噔噔踏上二楼,见到谢斐先是施了一礼。

谢斐一臂枕在后颈下,眼皮子都没掀,只慢悠悠地问道:“夫人回府了?”

那管事先是一怔,赶忙摇头说“不曾”,便听到一声冷嗤落入耳中。

抬头一觑,主子缓缓睁开眼,许是饮过酒,眉眼间有微醺的醉意,唇角虽带着笑,可这笑凉丝丝的,竟瞧得人提心吊胆起来。

管事不想继续找不痛快,赶忙移开眼,从袖中取出一封请柬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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