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对我这样,把我当做您的学生一样便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虽未正式教过术清,但先生的确帮了术清不少忙。”
陆琛浅浅一笑,道:“我记得公主那时孩子气得很,公主没了玩伴才躲在了案子底下。”
韩术清也笑了。
“话说,公主殿下以前性格和吾妻太像了。”
韩术清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门口的黄衣少女。
只见陆琛笑笑,道:“正是吾妻。”
那少女看上去比韩术清年龄还要小。
“陆少傅好福气啊,我差点把少傅夫人当作您女儿呢。”
“公主殿下不必叫我少傅,我已经辞官了。”陆琛小声提醒道。
韩术清像是想到了什么,正色言:“先生,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
“公主的事,陆某必当鞠躬尽瘁。”
“如今新帝即将继位。”
“新帝是?”
“太子。我皇兄自恐不能胜任,我便帮他广纳贤才,铺平道路。而先生是个贤人,我希望先生能够出仕为官。”见陆琛未说话,韩术清继续说。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先生,这些,还是您教的。”
“你倒是学得精明。”陆琛很欣慰地笑笑。
“先生,正一品太傅,你可愿意来来做?”
“陆某只怕能力不够啊。”陆琛无奈地摇了摇头。
“先生这样说,就是在质疑术清看人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