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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屋惊魂14(1 / 2)

七月十五后,改变的还有这群围屋住户。

他们不再三两站在一起,各家各户都保持着距离,彼此戒备。

秦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章华用剪刀将缠绕在秦淑骨架上的绳子剪断,绳子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湿淋淋的,仿佛一拧就能滴出不少血水。

秦淑是被人绑在椅子上塞进祠堂的,她绝对不是自愿,而昨晚本该守祠堂的人是杜忠。

这事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池钰悄悄往下走,藏在二楼和一楼的楼梯拐角处。

他记得每次中午吃饭,杜忠的饭桌都是秦淑收拾的,饭菜也是秦淑做的,这两人早就搞到了一起,有这一层关系在,杜忠还是把秦淑送上了死路。

秦淑看着可怜,却也曾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进祠堂替她,只能说他们都不是好人。

池飞武眼睛死死盯着秦淑还带着点肉渣的骨头架子,他不知道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待多久,反正他绝对不能守祠堂!

想到这里,池飞武越加握紧女人的手。

女人畏畏缩缩地站在池飞武身后,怔愣地看着秦淑的尸骨,喃喃道:

“飞武,我能相信你吗?”

池飞武精神紧绷,压根没注意到身边的女人说了什么。

女人的眼神从怔愣到绝望,渐渐有些疯狂,那些疯狂最后都沉淀成了憎恨。

池钰观察着池飞武身边的女人,这是他唯一没有人物卡的围屋住户,他决定找机会触发一下。

杜忠见章华收拾好祠堂,又把秦淑的尸骨往祠堂里拖,冷嗤一声道:

“今晚该轮到谢佳佳守祠堂了,你可别忘了。”

自从许跃死后,谢佳佳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一直呆在角落,此时被点了名,肩膀瑟缩一下,抬头看向杜忠,眸光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什么。

章华将秦淑的尸骨拖进祠堂后关上了门,像上次收拾许跃的尸体一样。

围屋住户散开,纷纷往楼梯上走。

池钰见此站了起来,穿好外套,把牌位藏在外套里,回到三楼的楼梯拐角。

上楼时,池飞武已经松开了女人的手,自己沉着脸走了上去,也不管他身后的女人踉跄着追他,这刚好方便了池钰。

池钰等女人走上二楼时,冲了下去,和女人撞在了一起,两个人纷纷后退几步,女人精神恍惚,看都没看池钰,继续去追池飞武。

成功触发人物卡后,池钰飞快回到三楼的房间查看救赎,他终于集齐了围屋住户的人物卡。

丁霓:

池飞武的老婆,懦弱胆小。

憎恨池飞武。

憎恨池飞武?

池钰眸中有些兴味,池飞武看样子可不知道丁霓憎恨他。

关上救赎,池钰脱下脏污的外套扔在地上。

他从布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服,转身去了一旁的小浴室。

虽然这房间又小又简陋,但浴室还是有一间的,只是狭小的转身都困难,并且只有冷水。

他一边扔衣服一边往浴室走,露出的皮肤白到发光,还不让把牌位带进浴室,找到一个水盆,放满水后把牌位扔进去,摆在了一旁的小板凳上。

看着整个泡在水盆里被淹没的牌位,池钰有些迟疑:

“木头这么泡着应该没事吧?”

他也就迟疑了一瞬,立刻不再管牌位,转身打开淋浴,抖着身体冲冷水。

牌位泡在水盆里,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缓缓站了起来。

写着“程似非”三个大字的牌位正面刚好面对着池钰,池钰背对着牌位淋浴,根本没注意牌位在干什么。

牌位静静的立了两秒,突然转身,背对着池钰,水盆里的水被搅得溢出来一点。

背对着池钰没几秒,牌位又转了回来,几秒后又背对过去。

片刻功夫,牌位已经转了好几圈,最后从水盆里跳出来,立在了细细的水盆边缘,他只立了半分钟不到,突然向后直挺挺地倒去,任由自己摔进水盆里,被水淹没,没再立起来,就像是在用凉水冷静自己。

池钰不知道他在海底迷城的考核会被直播,也不知道此时他的直播格子正遍布马赛克。

一群海底居民木着脸,看不见池钰,却能看到牌位的一系列行为。

一直站立不动的零,突然一抬手,指尖出现一把小刀。

小刀通体漆黑,唯有刀刃泛着冷光,看起来锋利至极。

零的指尖灵巧地转动着小刀,小刀在他手指间飞速舞动,不断切割着水流,在他手边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渐渐放开声音讨论的海底居民见此,纷纷禁声。

他们看着零指尖那把快速旋转的小刀,就怕一个不小心,那把小刀就扎在他们身上。

叶星挪了挪脚,往张敬云身边站了站,小声说:

“敬云,我怎么觉得大佬突然不太高兴?虽然他脸上都是绷带看不出来,可我站在旁边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张敬云摇了摇头,目光盯着零指尖转出残影的小刀。

那小刀不知是零的个人技能还是技能卡,看着锋利无比,加上零转刀的速度,能轻易要人的命。

零不只突然转起了刀,他身体凌空往后一靠,身下突然出现一把木椅子,椅子虽然宽大,但破破烂烂的,一边扶手还碎了一半,实在让人跌破眼球。

他靠在椅子上,身体斜倚向一边,撑着下颌,另一只手仍旧在转着小刀。

叶星上下打量那把破烂的木椅子,说道:

“大佬坐的椅子都那么别具一格。”

张敬云忍了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池钰飞快洗完澡,冲出浴室穿好衣服,缩进被子里冷得直抖。

被他遗忘在水盆里的牌位自己湿漉漉地跳出来,重新站在了桌子上,面向池钰,像是在向池钰传达他被遗忘的怨念。

可惜池钰压根没看他,他奔波了一夜,还受了伤,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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