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似乎拿他没办法,这才转身回来,走到月折枝面前,掀袍半跪下来。"哪只脚疼?"
月折枝放下撑着下巴的手,他取下帷幕,那双桃花眼在面具格外明亮。显了显右脚,月折枝微微低下头,指了指左脚。
"左脚。"
容衍脱掉月折枝白靴,他手掌宽大干燥,隔着雪白松垮的袜管轻轻握住月折枝脚踝,摸了圈,而后抬起眼帘,从下至上看着月折枝。
语气平静,称述出一个事实∶"你没有扭伤。
言下之意,你在撒谎。
月折枝眨了眨眼睛∶"是吗?但我就是觉得疼。"
容衍眉头又蹙起,他垂下眼帘,脱掉月折枝白袜。
按理说男子的脚应该比较大,粗燥结实且阳刚,但月折枝脚却没有男子该有的特点,他脚小足弓修长,跟女人似的,脚背能隐隐约约看到青筋,秀气柔软。
容衍握住他足弓,手指不自觉弯紧了几分,有些燥热。他脑海里忽然闪过好几个画面,画面的主人是他和月折枝。
画面里,他也像这般握住月折枝脚,但有些地方又不一样,月折枝是曲着腿,被他抱在怀里,细细亲咬……
月折枝身体很漂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容衍沉下眼,他压下燥热,仔细查看月折枝脚上又没有伤。
结果自然是没有。
容衍眉头蹙得更紧,他常年练剑的粗糙指腹一点点按住月折枝脚各个穴位试探;"这里痛?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