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楚合拢了折扇，忍不住惋惜道：“唉，这种实力不错又好打发，哪怕发火了也注意着不shā • rén的傻子怎么不让我多碰到几个。”
五条悟：？？！
听出少女在反讽的其他人忍不住笑了。
“等等，我是不介意你提意见，但人身攻击是不是就过分了！”
五条悟抗议道。
楚楚捏着折扇，诧异地看他：“我不是说了意见吗？我希望这样的傻子多来几个。”
五条悟愣住了。
仔细回味了一下楚楚的话，他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又有些不怎么明白。
“站在高层的角度，你这样的警告根本不算什么。”
楚楚用折扇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给他解释：“只要你没有杀他们，那么你就是可控的。哪怕你再强，也只是只被绑了项圈的家养猛兽，再凶也伤不了锁链之外的他们，那么吠得再厉害也都不足为惧，他们也绝不会因此为自己做的恶事感到悔恨。”
在场其他人都忍不住停下动作，深思起她的话。
五条悟张了张嘴，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杀了他们容易，可是这样不会有人愿意跟随我的。”
闻言，楚楚忍不住看向五条悟：“我看五条你也不傻啊，那长大后怎么就变笨了？”
五条悟立刻反驳：“那是他的问题，老子怎么知道他怎么变笨的，也许他本来就这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