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得她一双桃花眼微眯,一整日都没个好面色。阿蛮愧疚得讷讷道歉好几次,殷勤服侍她一整日,这怒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直到昨夜里才算把这一口恶气出了!
遒劲有力的蜜色肌肤,映着细细的金丝朱绦,在银霜炭的热意炙烤下碰撞出极为赏心悦目的景象。饱满的肌肉微微颤动着,在她柔软手掌的考验下绷紧到极致……
沈稚连久违的细润玉簪都用上了,可算把那嚣张跋扈的凶夷小子欺负得鼻梁微红,满面哀恳。水润的金棕眼眸里全是颤栗。任他求饶十几回,沈稚都没心软。
生生逼得他崩溃逆流四五次,才勉强“高抬贵手”抽了那根簪子。
……
沈稚当时不觉得如何,此刻忆起来却隐隐觉出几分过分来,心中有些愧悔。
揉揉鼻尖,温言软语哄哄他似乎也不是不行……但总觉不够心诚。她这才知会竹雨帮忙,也要“贤惠”一次。
试试那传说中,为心爱夫婿洗手作羹汤的滋味。
沈稚一双巧手通音律、擅诗画、会暗器,尤善棋略,只是于女红和厨艺上……不提也罢。
刺绣是她当年在母亲的威逼下,正经下苦功练过的,汀荷院里尚且人人见之缄口闭目。况且这更无天分的厨艺了……
阿蛮对着一桌黑糊、惨绿的东西,整个人都懵了一瞬。
第一反应竟是——完了,小姐还没消气,用这桌鬼东西来惩治他!
又立即反应过来,小姐不会这么无聊。再仔细瞧她,面色似乎比那碗‘焦糊浓醋胡辣汤’还要黑上几分……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亲手做的。特意做给他吃的。
阿蛮心中一热。眼眶都微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