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过、触及过无数次的美景,时隔多年,又一次敞开大门迎来故人,故地重游。
郭一凡赏着眼前的花枝,沿着起伏不定地小路,一路遨游,终在那一束盛极一时的景色尽头驻足停留,伸手摘进双手。
鼻尖轻触,香气弥漫,又忍不住闻一闻、尝一尝,久别的滋味。
与那日小酌相比,似更令人痴迷。
柔柔绵绵,绵而艳丽。
神之所向、梦之所往,点点轻拭。
往复循环,复而不歇,翼翼碰之,触而扣之。
微微收拢,进而期望再抚上一抚。
“一凡,你别心急。”
“我,不。”
“乖一点,我们昨晚没有洗漱,今天要早点起来。”
“好,再等几分钟。”
听到催促,不加油努力,更待何时。
此情此景,抓紧最后的机会和时间,分秒必争,忘我般地闷头前行。
一波波,一轮轮,无往不歇。
“一凡,等一下。”
“你…,听话,好不好?。”
“求你了,求求你。”
……
软言软语地轻哄,似催人拼搏、奋斗的号角之声。
号角响起,狼烟遍布,不知所向、无靠无依。
那急切的动作,缠人地双手,惹人的唇角,最终还是在受到教训时戛然而止。
楚静一推也推不开,哄也哄不好,狠狠心、咬咬牙,一支手伸过去,准确无误地揪住郭一凡的耳朵根,把她从自己身前揪了起来。
红着脸庞,哑着嗓子,瞪向对方。
“一凡,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你是不是不听我话?”
“没,没有。”
“没有就赶紧起来,去洗漱。”
“哦,静一,你看你是长头发,用得时间肯定比我长,你先去洗,我再躺一会儿。”
……
什么叫能躺着绝不站着?这就是。
懒得出奇,懒到了家。
面对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楚静一生生忍住绽开的嘴角,把想要出声再教训一番的心思,按压下来。
一大早就发火动怒,实为不妥。
起身下床,在对方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光注视之下,走向洗手间洗漱。
看得见、摸不着,也是一种间接的教训手段,不是么。
郭一凡得了便宜、卖了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似那点小痛,与之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再说她早就习惯了挨打、挨训。
脸皮早就练成一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
真正让她难堪地是,两人洗漱过后,离开酒店、吃过早餐,在楚静一的带领之下,来到一场规模盛大、隆重的画展。
场内,人流涌动,川流不息。
周围,安静异常,落叶可闻。
楚静一双手搭在郭一凡臂间,走走停停,温婉可人。
驻足在一幅长卷之前,望着那一派生机勃勃、意境悠长地群山与河流,启开润红的唇角。
“一凡,你说你是专业拍卖瓷器和字画的,那你来给我讲一讲,这幅画,作者想表达什么?”
……
表达什么?答案很简单,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清水清水,怎么就是不听。
24小时过去了。。。
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