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听见,一会儿。
一会儿,又似不知要变成多久。
郭一凡委委屈屈地说完之后,继续闷下头颅,继续闷声前行。
利用这,再争取到一会儿的时间和功夫。
肆意嚣张、肆意践踏。
手之中与口之中,已经堪堪,掌握到的胜利成果。
并势要,并势必。
将这一,得来不易的成果延续下去,延续至发光发热,更热烈、更奔放。
热烈、奔放到,满手江山,满口江河。
江山与江河,似一直顽强地配合着,伫立于狂风与暴雨来袭、来临之间。
狂风伴着暴雨,任吹、任下。
吹到,江山颤抖。
下到,江河抖动。
颤而不停,颤颤巍巍。
抖而不息,战战兢兢。
一次次的颤抖,一次次的抖动。
生生,勾勒出。
力竭声嘶,声嘶力竭的拼命抵抗,负隅顽抗。
仍将,逃脱不得。
这一,似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的真色和真容。
“一凡,我没力气了,我…,嗯…。”
楚静一曾有一个同班同学,名字叫作燕子。
当年,当燕子从楚静一口中得知,当楚静一亲口向她承认。
自己喜欢上了郭一凡,自己深爱上了郭一凡,自己和郭一凡,正在热烈地谈着恋爱的时候,便出言断定。
断定,郭一凡的性格,虽然单纯,但,必定会是一个长情的人。
似一语中的,似一语成真。
又是,从年少到如今。
做那种事时,郭一凡就是很长情,就连,这长情的动作和花样,都与十几年前一模一样。
长情地,把控着长长的前奏。
再把握好中间的节奏,乃将,发力放至后续,放置于最后。
放的,此时和彼时,此年和彼年,如出一辙。
发力到,越是见人柔弱好欺,越欺负。
越,不可一世地彰显着。
她那,似大浪淘沙,千帆过尽,方淘出来的英雄本色。
更长情得,诉求连之目的,都如同当年一丝不变,一丝不差。
就在楚静一,一忍再忍,一陪再陪,
忍到腰膝酸软、四肢无力,陪到沧海桑田、天荒地老。
忍着,等她自己停下来的时候。
郭一凡终于良心发现,大发慈悲,似已听够想听的声音,似已吃够想吃的美食,活蹦乱跳地收住手、收住口,爬回楚静一的身旁。
把她抱入怀中,凑近她的耳窝边,哄。
哄,哄什么呢。
轻声细语的哄,轻声细语地厚着脸皮、耍着无赖,哄骗着楚静一。
哄她,陪自己,再玩一玩。
脑子里,那些新的玩法。
“不行,下次,好不好?”
“静一,不好,我就想,这次玩。”
“我…。”
“你…,只管躺着,让我来,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