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带一丝维持人设时的恶意和虚假。
或许是被少女的笑容所感染，阿夜也跟着笑了笑。
“宿主，你目前的气运值是12%。”脑中的222号冷不丁地出声，打断了这和谐的气氛。
白栀眠一愣。
等等，她做了什么好事？而且气运值还一下子增加了2%！
“歪，222号，这个气运值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得到答案，却听脑海里响起“叮——”的一声。
222号迅速地下线装死，回避它不想应答的问题。
白栀眠心里有些狐疑。
这是头一回，气运值明明上升了，她不仅找不到波动的原因，甚至还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不，不对……
气运值的变化有没有可能和眼前的阿夜有关系？
这样想着，白栀眠偷偷地瞄了瞄少年的侧颜，脸色如常，神情温顺。
……再怎么看，也不像是她做善事的对象啊？
更何况，她也没有疯狂输出，为什么气运值猛地增加了2%？
白栀眠的小脑瓜一时半会儿无法解析这个奇怪的现象，但她又忍不住去反复猜想，以至于她动嘴的频率降低了不少。
一路上，阿夜的话也不多。
直到两人找到灵药长老，她才压下脑中的疑惑，专心和长老对话。
“白栀眠……阿夜。”灵药长老没想到阿夜也跟着一起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愣怔，和一丝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
对于阿夜开学那天的言论，他打心眼里想支持，只是碍于各种因素，不了了之。
或许是察觉到他眼里的深意，少年的目光扫了过来。
灵药长老下意识地错开了视线。
白栀眠正在从识海中取灵花，再抬头时，灵药长老的神色已恢复如常。
“这花！”灵药长老惊喜地喊了出来。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白栀眠手中的花盆上，“不愧是天材灵花，即便藏于土壤中，我也能闻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花籽也有香味？
白栀眠不假思索地将脑袋朝花盆凑了过去，又用手在花盆上方扇了扇。
“我怎么闻不到？”她吸了吸鼻子，一脸迷茫，“师弟，你也过来闻闻！”
阿夜：“……”
他望着白栀眠捧着的那个花盆，不经意地转移话题：“长老，有什么办法能让它迅速开花吗？”
这应该也是白栀眠打算问的问题。
果然，她的重点立刻被带跑：“长老长老，除了用灵气滋养，有没有别的办法让它快点开花？”
灵药长老摸了摸胡须，又故作深沉地抬头仰望天空。
白栀眠睁大了眼睛，期待着长老的回答。
“办法么，除了用灵气浇灌以外。”灵药长老停顿了一下。
白栀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阿夜却猜出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缓缓将视线从少女的脸上移开。
几乎能预料到她接下来的表情。
“就没有了。”长老说完，叹了一大口气。
白栀眠脸上霎时浮现出失望和震惊。
“怎么可能？”
灵药长老缓声解释道：“成功种出一朵天材灵花的条件本就苛刻，方法上自然而然也有诸多限制。”
“要是你母亲在的话，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说着，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白栀眠的眸色变得黯淡了些，但仍是强撑着问出另外一个问题：“那长老你是否能看出，这朵花什么时候开？”
灵药长老踌躇了片刻，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
白栀眠双手捧着花盆，失魂落魄地从灵植园离开。
见她这幅样子，阿夜不禁蹙眉。
白栀眠向他解释过，这花是替别人养的，也不是她自己要用。
因此他不理解，她为何会露出这般沮丧的模样。
天材灵花……阿夜在脑中默念这几个字。
隐隐约约在哪里听过。
两人分别前，白栀眠仍保持着双目无神的状态。
阿夜想了想，却想不出安慰的话。
白栀眠却自己振作了起来，她道：“天材灵花有灵智，等它开了，届时我可以直接问它。”
“嗯。”阿夜见少女的笑涡重新挂回了脸颊，跟着点了点头，“既然是天材灵花，应该很快就会开启灵智。”
……
“师姐，明日见。”
“明日见！师弟！”
送走阿夜，白栀眠踏上小白云。
“呀！差点忘记把你放回识海了！”她低头对着手里的花盆说道。
白栀眠本是自言自语，却不想下一瞬。
花盆之中飘出一道懒洋洋的男声。
——“真是个粗心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夜如今的记忆是从以少年的身份进入轻虚宗开始，所以没有灵植园扮成叶居常的部分
开灵智是灵识接收到本元的信号~还是和魔尊一样的性格
记忆再怎么变化，灵识再怎么分裂，疯批的性格是不可能变的（震声！
以及，虽然眠崽可能跳不了剑舞，但夜崽可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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