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咳咳......”刘琴吭吭地咳嗽起来,“铁当家真是、真是......”
色胆包天。
铁珍珊又看向宋绘月。
宋绘月正在擂茶。
芝麻花生在布满沟纹细牙的擂钵里滚动,试图逃脱樟木擂棍的锤打,然而擂棍不厌其烦地提起落下,将其擂成糊状。
铁珍珊那寨子里,从上到下都和她一样粗豪,从没人干过这等细致活。
这种细致活不适合围观,铁珍珊看了片刻,就哈欠连天,只能看向刘琴,试图从她身上学习经验。
她看的刘琴头皮发麻,只能垂着头没话找话:“铁当家今年多大了?”
“十八,”铁珍珊勾着脑袋去看她的衣领子,“你呢?”
刘琴咳嗽一声,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
这铁寨主怎么这么好色?
“我和你一样,也是十八。”
走到门外的谢舟正好听到这两人的话,在外面大声道:“原来女人说起年龄来都是一个样,满三十就减十二,来土匪也不例外。”
铁珍珊二话不说,抄起砍刀就追了出去:“谁他娘的在背后说老娘!有种进来比划!”
谢舟嗷的叫了一声,拔腿就跑:“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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