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样想着,荆野扶额,脑海中逐渐呈现出一副景象,美好白皙的肢体沉浸在被褥中,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漂亮流畅,挑动神经的体香丝丝缕缕,到现在仿若都还萦绕在手指间,他低了低头,不由上扬起了嘴角。
“陛……陛下,您笑什么?”
詹米的小碎步已然变成了大步跑,着急忙慌的跟在荆野身边,脑门上全是汗。
“嗯?我笑了吗?”
荆野听闻话音一顿,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詹米:
“对啊,您刚才明明笑了,就是自己搁原地杵半天也没有别虫搭理然后突然笑起来的那种。”
怎么听起来像是有点缺魂。
但荆野却对这个评价无所畏惧。
他将手半蜷起来放在嘴边,假惺惺的清清嗓子,然后一指面前的大门道:
“沐辞家到了。”
昨天就说好一起出发去找那个当地小团伙的沐辞一早就等在了自家院子里,见到荆野之后先是快速而又敷衍的喊了一声“陛下”,随即就急匆匆的朝其身后那只年轻的雌虫迎了过去。
“诶?詹米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多汗?”
詹米圆杏一般的眼眸看了看荆野的背影,心想还能怎么,当然是为追陛下累的了,但等话到嘴边,他却又改了口:
“没事……可能,可能就是有点心急。”
沐辞的双眼悄然一亮:
“是吗,是吗,难道你……”
紧接着,他的脸颊有点发红:
“难道你是因为要赶着前来看我,所以才心急的吗?”
詹米还在盯着荆野看,逐渐走了神,丝毫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而荆野却再也忍不下去,他直接向前两步,按住詹米的脑袋顶轻轻一扭,将他的脸强行转向了沐辞。
“诶诶往哪儿看呢,瞧着,现在跟你说话的是这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而不是我,懂否?”
詹米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哦”了一声。
沐辞正碰上对方的目光,脸上的红晕不由又加深一层。
詹米回过神,由于刚才并没有听清沐辞的话,因此有些语无伦次:
“那个,你……我……”
荆野深深叹了一声,为这俩虫一个比一个还要迟钝的反应感到十分服气。
于是他便指着沐辞对詹米道: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他,刚才问,你,出了这一脑门汗是不是因为着急赶过来看他,你看你该怎么回答?”
詹米这回总算弄明白了,遂连连摆手:
“那个不是,其实我出汗是因为我……”
结果,他这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荆野截在了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