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三月继续道:“而且祭祀的男童实际上是有要求的,必须是上古血脉,而现在仅存的拥有上古血脉的活人只有乌家一脉,而乌家仅剩了乌鸦一人。”
他刻意离门远一点:“秦家能做出的事能超乎你的想象,当‘那位’回来的时候……或者乌鸦的生育能力还旺盛时,他们就会给乌鸦塞秦家血脉的女人,也就是近亲结婚。而那个女人生下的男孩,也就是新的祭品。”
慕珂皱了皱眉:“这不会产生畸形儿?”
应三月道:“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是秦家不在乎,毕竟他们要培养的是祭品。”
慕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并不是质疑应三月,单纯就是好奇,因为应三月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应三月表情变得凝重,解释道:“在乌鸦出生之前,乌家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乌雅。乌鸦是她生下的第八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男孩,而这些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生下乌鸦后,她终于难产而死。那一年我三岁,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但是我第一次看到面带幸福微笑的死人。”
他的目光微闪,他之前不告诉慕珂,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不想去触及这段记忆。
但是现在,他担心慕珂再遇到魉的分身,甚至……魉的本体。
慕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当作安慰,瞬即又皱了皱眉:“要不你还是变回来吧,你实在是太高了。”
慕珂只有一米六多一点,而应三月却有一米九。
应三月嘲笑着,将她的头往下压了压:“别插嘴,认真听行不行?”
他清楚慕珂的性格,她说这种话只是想让他心情轻松一点,别再那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