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陈方是吧，以后你就跟着我在实验室工作，我会教你东西的。”卫博士命卡尔给陈方解开手铐。
卡尔悠悠地说：“到时候可别说我，将军肯定剃了我。”
“卫博士，谢谢你。”陈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他向卫博士鞠了个躬。
卫博士将手背在背后，缓缓地往前走，“不用谢，不过是看你资历不错。”
陈方跟在卫博士背后，卫博士的背影像极了他高中时期的班主任，瞬间一个回忆涌上心头。
“我的学生不可能挑唆打架。”班主任把陈方护在身后，硬气地对校长说。
校长大发雷霆，将一大堆纸丢到班主任面前，“看到了吗，人的腿都骨折了。”
“校长，这一定有冤情，陈方，你说话。”班主任回过头，眼里泛着泪光。
陈方一声不吭，他得罪了不少人，在场看到的人都不会帮他作证，干脆就这样离开这所无聊的学校好了。
后来班主任为了保他，主动离职了，受伤的学生和家长也拿到了不少钱便就此罢休了。
班主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校园的时候，拍了拍陈方的肩膀，眼眶红红的，他揉了一下眼睛说：“你是个好苗子，要加油。”
班主任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学校门口，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不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他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显得他的背很弯，那一刹那陈方觉得他老了十岁。
陈方望着卫博士的背影出了神，万般不是滋味。
“张老师……”陈方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
“你在说什么？”
陈方心想这辈子一定是对不起太多人了，才会来到这样的地方接受惩罚。
将军知道卫博士把间谍提了出来，骂咧咧地跑到实验室，“你个死老头儿，你怎么私自将间谍提出来，问过老子了吗？”
“将军，我想收他做我徒弟。”卫博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