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们死,我们会死吗?”
另一边,白道检查了这幢楼,只有废旧的家具,房间里充满了蜘蛛网,很奇怪的是,同外面一样,没有任何光也能看清。
比较特殊的是一间小房间,有一个黑色的木制方桌,上面有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且有灰尘,白道小心翼翼地上前,在吹开灰尘时,看到了一张纸条。
花骨儿畏畏缩缩地躲在门外,看到白道拿起了一张纸,她好奇的跑了过去。
打开纸条,发现一行歪歪斜斜的字:回不去了,外面很危险。
在背后的花骨儿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我们真的出不去了吗?白大哥,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了吗?”
白道摸了摸她头,安慰着说:“不会的,肯定是唬人的,一定有别的线索。”
就在白道低头安慰花骨儿的时候,他好像看到地板上刻着什么字,他用脚把灰尘扫开了,
“镜中世界,前即是后,上即是下,危即是安,死即是生。”白道一字一句的将地上的字念了出来。
花骨儿抹了抹眼泪,狐狸般的桃花眼红红的倒显得各位动人。“这是什么意思?”
白道也摇了摇头,但他敢确定这一定是能破解这个走不出的竹林……
“一个人感觉这都像一个庞大地局,一环扣一环,我觉得幕后黑手会有大动作。”
“楼上分析帝,做等大佬解析。”
“同上。”
“同加一。”
无数的弹幕像戏剧一样加1加2加3刷屏了起来,偶尔插杂了几句杂话。
“花骨儿真的骚气,来哥床上,哥保证让你哭三天三夜。”
“请不要发与本直播无关的hh文字,滚出去,滚出去。”
弹幕又开始吵了起来。
刘伟和曼哈顿一直在吵架,“你个死黑鬼干嘛一直跟着我,有病啊你。”
“我怕你逃走。”曼哈顿的黑脸在黑夜中显得更为狰狞,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刘伟。
刘伟捧腹大笑道:“我是这样的人吗?逃跑的不应该是那个biǎo • zǐ吗?”
曼哈顿摇了摇头,非常直接的说:“你看起来更是一个恶人。”
“你真的好呆啊,死黑仔,搞不懂你为什么能上梼机号。”刘伟在大门前晃来晃去,他发现这扇大门的锁竟在内部,锁不是在门外的吗?这里面有什么用?
“哈哈哈哈哈,死黑鬼x张嘴炮,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组合。”
“这个锁一定有问题,标记,以后要考的。”
“有人来了,来了,弹幕护体。”
不远处一男一女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一个满脸疲劳的白胡须男人和一个在不停抽泣的娇美人。
“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曼哈顿倚在门口上,紧紧地搂住刘伟的肩膀。
白道和花骨儿非常默契的摇了摇头,曼哈顿叹了一口气。
“我们发现了一张没有用的纸条,告诉我们出不去了。还有就是地板上有一行字……”白道慢吞吞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耷拉着脑袋。
“什么字,快说啊!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刘伟急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口水喷了曼哈顿一脸,曼哈顿白了他一眼,然后抹了抹自己的脸。
花骨儿的声音在发抖,樱唇上吐出了几个圆润的字:“镜子世界……”
“然后呢……”
“我不记得了……下面是上下?”
“艹!胸大无脑的女人。”刘伟攥紧拳头,眼睛好像在冒火,一副想shā • rén的样子。
黑色的弹幕群,像流星划过一般,速度极快,“刘伟是行走的吐槽机吧……”
“曾经我以为写书的人都是温文尔雅的,如今才发现我错了。”
一个叫许仙日了蛇的id发了一句:“你们再磨磨唧唧,逃跑姐都要闯关了。”
“对吼,逃跑姐去哪了!我要看逃跑姐……”
“镜中世界,前即是后,上即是下,危即是安,死即是生。”白道把这句话烂熟于心了,很快的就说了出来。
曼哈顿的胸肌抖了一下,瘪着一张嘴说:“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