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燕殊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
一夜过去了。
“啊啊啊啊啊……”
“我们都要死,我们都要死,我们都要死,没有人能活下去,没有人……”
“生生死死,生与死又何必去纠结……”
燕殊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脸也刷地红了。他知道肯定有有十个人死了,他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梦里的那个黑袍男子,他到底是谁……
燕殊看到段落的手脚,油腻腻的肠子,温热的器官散落四处,发着恶臭,场面顿时难以形容。
“呵呵,看看,看看,我们可怎么办!”小野治平他浑身打哆嗦,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他,他信口说出来的话,都是人在愁极时捅上心头的叫声。
齐海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挨在位置上,干咳着,柳安摇了摇头,无望地吞食着饼干。
约瑟夫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大家,谁有怀疑的对象,现在就说出来吧……今晚一来,大家可都命不保了……”
“呜呜呜呜,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参与这些无聊不知道谁发明的游戏。”
“好可怕啊,好可怕啊,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不想被吃掉。”
“到底是谁在恶作剧,给我滚出来……”
人们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好几个人扼住了自己的脖子,把头一遍遍地撞向桌子,或者窗户。
“草他娘的!你们想死自己去死,老子可一点都不想死!”小野治平拎起了哭倒在地上的一个短发女孩,对她的耳朵大吼:“你说!内鬼是谁?给我说!”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她眼睛泪汪汪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瞳孔若隐若现,全身都在疯狂地颤抖。
小野治平将女孩往桌子上一甩,女孩的脑袋磕到了桌子的边角,没了呼吸,鲜血滴答滴答地直流。
众人更加慌乱了,尖叫着拍打车厢门,大声呼唤:“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野治平啧了一声,走到另一处,抓起了另一个男人,“说出内鬼的名字!”
男人被吓得尿直流,啪嗒啪嗒地滴落,“我说!我说!”
男人随意说出了一个名字后,小野治平很快地把他扔到了一边,不到了一会广播响起,“内鬼指认失败,指认者抹杀。”
这个男人像爆炸的西瓜炸了开来,血花喷溅各处。
小野治平在断断续续地尖叫声和呼喊声继续提起一个个无辜的替罪羔羊,“说出内鬼的名字!说出内鬼的名字!”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这一片车厢的地面可以说是血流成河,惨目忍睹。
一个接着一个的指认者的身体炸开,喊到失声的人们都疯狂的往列车门那边撞去,不少人被撞死在了列车门上,到处都是血,地上、门上、窗户上、顶上、桌子上,到处都是血,譬如一条死亡列车上挂满了一条条血肉。
燕殊咽了咽口水,心里堵得慌,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说出那个内鬼的名字,但是离歌行这个该死的混蛋还没死,他不甘心错过这个可以杀死他的机会!
“不要啊!”燕殊突然间听到了杨萧萧的叫声。
他的心被人猛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很,他看到小野治平在疯狂地撕着杨萧萧的上衣,一双粉嫩的sū • xiōng明晃晃地裸露了出来。
sū • xiōng半遮半掩着,欲软初露,肌肤真似雪,双臂拥峰,素腰处衣破碎,腰线勾勒如平滑曲线,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大眼睛含泪,水遮雾绕地,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好似在无声勾引着男人。
小野治平春心荡漾,下身不禁硬了起来,面前这个女人很是绝色,“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让爷在这给大家上演一场春色满园吧……哈哈哈哈。”
小野治平真的是疯了,宋阮别过去,根本不敢看这个场景,用手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双峰。
小野治平掰扯开了杨萧萧水润匀称的秀腿,正准备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