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钱老夫人也一再的派人过来暗示,说两家不能真的撕了脸,闹这么难看,又说同为虞氏一族,刑部那边也有人过来劝,说只要那个管事咬死,这事就牵扯不到宁氏的身上,最多就是让人猜疑宁氏,没有真实的证据。
虞瑞文也知道结果会这样,所以之后宁氏被放出来他也没多说,刑部处理不了宁氏,虞氏一族可以。
这些钱财既然是宁氏的,就算做宁氏的补偿。
“父亲,不是的,这些钱财也不是宁氏的,现在只要几个人站出来,说是大姐店铺的买主,说这些钱是他们出的,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告我们。”虞兮娇道,她在江南的时候,最是爱好听一些闲事杂谈。
外祖母为了不让她出去,特意让婆子出去打听事情,回来再说与她听,让她不必出去也能凑个热闹。
像这种店铺争产,以及家族争产的事情,可没少听到。
“父亲,您说钱财少,他们会说那些店铺都亏损了,不嫌钱,贱卖是自然的,他们当时就是因为听说价钱不高才买下的,这些人必然跟宁氏没有关系。”虞兮娇怕虞瑞文听不明白,又解释的更清楚了一些。
“宁氏不罢休?”虞瑞文听懂了,眼睛瞪了起来,用力的一拍桌子,“都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敢闹?”
“父亲,她为什么不闹?现在她已经从刑部放出来,对于她身上的事情基本上算是洗清了,就算还有人怀疑,但也没有真实的证据。父亲还记得我去征远侯府,在后门处有男子暗算我的事情吗?”
虞兮娇柔声道。
“为父自然记得。”一提起这事虞瑞文心头火气就腾腾的上来,这让他想起宁氏害自己的小女儿,不只是一次。
第一次对小女儿动手,恐怕也是宁氏所为。
“因为父亲要给她女儿除族,宁氏就不甘心,想暗算我以此要挟父亲,当时她都敢这么做,现在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又岂会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把她的位份给降了?”虞兮娇提醒道。
虞瑞文恼恨的道:“宁氏就算想不降位份也来不及了,我方才已经让族老拿着族谱去征远侯府,族谱上这位份是必然得降的。”
“不是说我们府里办几桌酒,把周姨娘的位份当众提上去的时候,顺便把宁氏的事情也办了吗?”
虞兮娇眨了眨盈盈的水眸,不解的问道。
“之前是这么想的,现在想想实在是晦气,周姨娘那么好的事情被宁氏拖累,实在是不合适,她那样的事情,也不需要选什么黄道吉日,就今天办了。”虞瑞文不以为然的道,他现在听到“宁氏”两个字,都觉得厌恶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