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个个噤若寒蝉,皇上如此愤怒,他们自然知道原因。之前云泽国在边境屡次骚扰试探,皇上就起了开战的心思。就算后来云泽国安分了下来,可皇上开战的主意却就此定了下来。
所谓大军未到,粮草先行。这加倍运送的军粮,便是为了攻打云泽国做准备,可如今倒好,所有的计划,便因为这运粮官而功亏一篑。
据说,退朝之后,皇上在御书房摔了笔洗,砸了镇纸,可见气的实在是不清。就连后宫,也连着几天没去,只一个人在乾坤殿生闷气。
刘贤妃抱着猫儿坐在窗前发呆,虽然皇帝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过来,可如今她已然不在乎了。
“生气?愤怒?失望?而今,这些你也一一尝到了吧,滋味如何?”
她低着头,轻声对着猫儿道。
那猫儿哪里能听得懂,被刘贤妃抱的紧了,大概觉得不舒服,喵呜一声,就想要从她怀里钻出来。
“你跑什么?这偌大的皇宫,你能跑到哪儿去?”
刘贤妃死死抱着猫,似在对猫说,又似在对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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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斩了运粮官,一开始云泽国还能看笑话,毕竟景国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云泽国国君更是道:“咱们高价卖了云锦,低价买回粮食,这买卖做的值。这还多亏了那刘娘娘,给咱们通风报信。”
便有知情人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刘娘娘算起来也是咱们这边的,她母亲虽是景国人,父亲却是咱们云泽国之人。”
这事儿,极为隐秘,刘贤妃的母亲是怀了孩子成的亲,却是连婆家人都蒙在鼓里。这一出儿瞒天过海,着实成功。
“如今咱们国库丰盈,粮草充足,就算开战,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