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自然流畅,就好像安诺真是他老婆一样,安诺吞了吞口水,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此时她真的非常纠结,不知道要不要把头发交给徐警官,或者自己出钱去做dna?
见她杵着不动,墨竞尧扭过头来,不悦地道:“你没听到?”
“嗯,啊。”
安诺这才快步往衣柜边走去,这明明是他给她的房间,怎么衣柜里也有他的睡衣呢?安诺随手扯了一件,推开浴室的门,搁在了衣架上,水哗啦啦流着,安诺的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扫去,这妖孽的身材呵,太招人喜欢了!安诺骂了自己一句,扭头要走,墨竞尧却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顺手把她往洗手台上一按,一手捂住了她的胸口,一手掐着她的脸问道:“告诉我,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我热。”
她胡扯了一句,用手肘顶着他的胸,不让他贴得太近,水珠都把她的背弄湿了。
“热?我给你降降温?”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噬咬着,安诺的心跳就越来越快了,墨竞尧对她来,真的是充满了致使的魅力的,她不是做作的女人,男人有钱帅气年轻床上还厉害,更糟糕的是,还对她热情极了,她又不是木头,心跳加快是正常的,真可惜,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敢招惹墨竞尧这样的男人,害怕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的喉咙有些发紧,攥紧了拳,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来:“我要睡觉了。”
墨竞尧看着镜中,热气氤氲着,她的脸有些模糊,可是看得出红极了,像朵盛极的玫瑰花,娇艳得似是会滴出蜜汁来。
“等我一起睡,我还有事和你。”
他的声音愈加低沉,安诺心咯噔沉了一下,她用力推开了他的手,匆匆道:“那你快洗,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她逃一般地窜了出去,墨竞尧的唇角扬得愈高,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表情渐渐阴郁起来。
他出来的时候,安诺已经决定装睡了,打死也不睁开眼睛的那种装。身边一沉,他已躺下,安诺感觉到一股热量往身上涌来,依着保姆的话来,这男饶火头真足!紧接着,他的手臂也环了过来,叫了她好几声,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他便放弃了和她话的念头,直接在她的身上开始劳动。
还能这样?
安诺强忍了一会儿,怎么都忍不下去了,悄悄睁开了眼睛朝他看,他乌黑的短发在眼前晃动着,正努力地尝试进入她的身体。
“墨竞尧啊,你下午不是那个了吗?”
安诺拖着哭腔,问他。
“那是下午。”
他抬头,亮亮的眸子里『露』着坏坏的笑意,安诺被他打败了,年轻的身子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的宠爱,很快就被他弄得娇软无力,任他胡作非为去了。
墨竞尧什么时候走的,安诺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才般多钟。她发了一会儿呆,想到明就是宁少淮的婚礼。
恋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当然,她也躺别人床上去了。
她跳下床,盯着藏着头发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她扭头一看,是她自己的手机回来了!她上回落在他的办公室里,一直没能拿回来。看号码,是墨竞尧打过来的。
“明宁少淮和颜颜的婚礼,你不去买条新裙子吗?我让周壮陪你。”
他慢条斯理地交待着,安诺握着手机的手就攥得更紧了,隐隐地,她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是又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到达百货商场外面的时候,聂习刚从车上跳下来,一见着她就饿虎扑食般地跃了过来。安诺晚上被墨竞尧『揉』了个半死,现在又被聂习『揉』了个半死,罪名是重『色』轻友。
可怜见,她才不想重墨竞尧的『色』,而是她脱不了身。
“喂,这是谁?”
聂习一边吸着『奶』茶,一边朝周壮壮瞟,那双描得大大的眼睛直放电,周壮壮皱了皱眉,别开了脸。
哟,敢情只对安诺一个人脸红?安诺意外极了,聂习从到大魅力所向披糜,居然在周壮壮这里吃了鳖,她恼了,开始专门找周壮壮的碴。安诺却没有一点心思嘻闹,她正在纠结,包包里放着那缕头发,手机里存着徐警官的号码,到底要不要联系?
“你怎么了?你脖子上这是啥?”
聂习总算察觉到了她心不在焉,手指却指向了她脖子上被墨竞尧弄出来的印迹。安诺脸上一红,伸手捂住了那红印儿,声道:“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