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主动抱住他的手臂,“怎么会,夫君疼爱奴家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有损奴家身体的事。”
卫祈轩看了金枝半晌,只道:“好,就让为夫看一看,夫人这一席酒菜备的可何心意。”说罢,自然地卸下手臂上的玉手,改搂佳人入怀步入房中。
这登徒子!金枝深吸一口气,无视揽在肩膀上的魔爪,笑得更俱妖魅,“奴家原来竟不知道,夫君对奴家这么好,银钩赌坊的十万两白银,夫君眼睛都不眨,就为奴家补上了欠款。”
卫祈轩十分有风度与涵养地没有戳破十万两白银只是垫付,笑道:“就为了夫人亲自为为夫备的一桌子酒菜,这十万两白银,为夫咬咬牙也是要付的。”
见还钱一事真有戏,金枝立时仰头对视上卫祈轩的目光,含羞带笑嗲声道:“夫君对奴家果然是最好的,奴家的心真是欢喜得砰砰跳。”
卫祈轩“哦”了一声,“让为夫摸一摸,是否真的是十分欢喜。”说罢,爪子就像金枝浑圆饱满的胸袭去。
这色鬼!金枝震惊,说时迟那时快,以手臂一档魔爪,整个前胸贴在卫祈轩身上,脸颊轻倚在他宽厚的肩膀,嘴角柔柔一笑,“夫君好坏,奴家还会骗夫君吗?”
一击失手,卫祈轩也不气恼,似十分有诚意地掏出袖中十万两白银的欠条,诱惑着,“为夫为了博夫人一笑,特意将欠条带来了,夫人觉得,可算诚意十足?”
欠条!金枝眼睛闪过摄人光华,待伸手去抓,卫祈轩手里欠条一缩,已将其换了个位置,好整以暇瞅着金枝,“夫人念在为夫心意真诚上,怎么也要有所表示,对吗?”
表示?
金枝看了眼傲人的上围,否决了引火焚身的想法,可是诱惑近在咫尺,牺牲一下也是值得,忙踮起脚尖,在卫祈轩的脸上亲了一口。
卫祈轩一愣,目光落在金枝脸上,唇角不自主荡起一抹笑,十分君子地将欠条奉上,手里欠条一易主,怀里只留下佳人离去时淡淡的牡丹香气。
欠条入了手,金枝背过身子细看内容,长乐郡主的私印清晰地盖在欠条的署名上,奈何欠条里加了一段内容,阐明了当时长乐郡主自愿将出嫁时娘家给予的全部嫁妆铺子抵押给卫祈轩换取十万两白银用以还欠款。
金枝恼羞成怒,当场将欠条揉成团甩在卫祈轩身上,指着他,气得直哆嗦,“你......你骗我!”
卫祈轩接下欠条,重新将其摊开,“夫人错怪为夫了,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为夫既没强取豪夺,又为夫人解了燃眉之急,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
金枝控诉,“可今儿一早,你让卫仁来书房向我汇报时,没说本郡主的全部嫁妆铺子抵了十万两白银!”嫁妆铺子是她陪嫁里能够钱生钱的东西,如今换了欠条,那她今日以色事人究竟为了什么?
卫祈轩‘啊’了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夫人以为在半年前,为夫会无条件地为你还上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