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道:“是啊,就是今天出殡啊。”
仆固临泽道:“你还是真是狡诈!明明昨天就把我接过来了,却要拖到现在才告诉我,怎么,还想杀我一个措手不及?”
章雅悠冷笑道:“杀你措手不及的,另有其人,我目前还是你的同盟者。你回京了,好好养伤,也给你姐姐去信,好好照顾武陵侯。”
“你们两个挺配的。”仆固临泽咬牙切齿。
“嗯。”章雅悠是肯定的语气。
“一样的诡计多端、一肚子坏水!”仆固临泽骂道,转身的时候,又补了一句,“但也都是聪明人。”
“承蒙夸奖!一路平安,到长安了,记得给我回信。”章雅悠微笑着。
一切都安顿妥当,送葬的也是范阳城里的大户人家,子孙众多,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在凌冽的西风中,纸钱满天飞,阴沉的天空铺着层层黑云,令人压抑,在众人的哭泣中,又透着悲凉和诡异。
容绥正陪章雅悠听戏,章雅悠心思并不在听戏上,瓜子磕了两碟子,茶水也续了两波,戏台上的戏换了三出,咿咿呀呀唱了什么,章雅悠并不清楚。
“唱的不错。”章雅悠带头鼓掌,还摸出一锭银子朝台子上扔过去。
容绥笑了笑,问:“要不要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