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了包扎,也给你开了药,已经让人去煎了。服下之后好生消息一下,能不能熬得过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医术不精,但我也尽力了。”章雅悠无奈地笑了。
忠十三想要起身跪谢,却被章雅悠制止了,道:“你就安心修养吧,若是能活命,以后好生保护我,不是比跪这一下更实在?”
忠十三不语了,心里涌荡着一种奇妙的感受,仿佛千万种声音都在呐喊,是他活了二十年都未体验过的温暖和激动。
再说卢家这边,卢钰等四人正在饮酒用膳。
李明经道:“你们几个就没人敬我一杯?我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你们谁被人用匕首架在脖子上那么长时间?”
卢钰笑了,道:“那不是你自找的?你想放她一码,故意演一出戏,你心里没数?”
李明经道:“那是她聪明,一眼就看透了。不过,这丫头有一股狠劲,那一刻也把我镇住了,你说章家世代文臣,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烈性的姑娘呢。”
他端着酒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为了公主,杀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那就是没意思了。”卢钰饮了一口酒,“她现在何处?”
崔洵为难地看了一眼王行之,王行之道:“这个不用看我,二哥,这是你的活,也是你管辖的范畴。”
崔洵挠了挠头,道:“没找到。”
李明经噗嗤笑了,道:“还真是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