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完膳,这才开始饮合卺酒。
“希望我与夫人能够长长久久,这辈子再也不分开。”房翊道。
章雅悠幸福得想哭,道:“我也这么希望。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你告诉我,是做梦吗?”
房翊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下,吻起章雅悠,将一部分酒渡了过去,道:“你现在觉得是做梦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咬了一下,笑道:“会觉得痛吗?”
章雅悠道:“你太坏了!”
一壶合卺酒喝完,章雅悠感觉头晕乎乎的,身上也有些燥热。
“你可知这合卺酒里都有些什么?”
章雅悠笑道:“就是cuī • qíng酒嘛。”
“夫人知道的真多。”
他听到外头有些动静,一道劲气打过去,低声喝道:“连本王的墙角都敢听,是想挨打吗?”
吓得云台等人急忙抱头鼠窜,哎,主子太小气了,这么大喜的日子,连墙角都不让听!天理啊!
“他们都走了,夫人要不要沐浴?”房翊笑道。
章雅悠道:“让念儿她们进来伺候吧?我不仅要沐浴,还得卸妆。这一头凤冠,把我脖子都快压弯了。”
房翊笑道:“这个事情有何难?让为夫服侍夫人不好吗?”
“别闹!你想服侍,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累了,想着早点休息。”章雅悠笑道。
“原来夫人是这个意思。”房翊笑道,“等一下,为夫一定尽心服侍,务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