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只顾着哭,不吭声。
江听闻捏着他的下巴,忽而凶狠:“回答……”
“啊!”清恕桑肩膀一抖,立马喊道,“明白了!”
“你是谁的?”
“你的!”不等继续问,清恕桑便聪明地接下去,“你是江听闻!”
“我喜欢江听闻!”
“我爱江听闻!”
“我永远是江听闻的!”
江听闻满意,双手虔诚地捧住清恕桑的脸,吻他:“乖宝真的好乖。”
……
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里亮着明亮的灯光,荡度光阴也不知道几点了。
但清恕桑觉得哪怕再在这里多待十分钟,他就会死。他摇头泪眼朦胧地看江听闻,满是乞求。
清恕桑:“嗯嗯嗯!”
你让我说话!
江听闻:“想说话?”
清恕桑点头,随着弧度眼角的湿润又汇聚成滴落下来。
“那你还提不提姓秦的?”
清恕桑猛摇头。
江听闻大发慈悲地拿掉清恕桑嘴里的球,凑近:“吻我……”
清恕桑便连忙倾身抬头去吻他。
“呃……”
“睡觉吧,休息吧……”清恕桑嘴巴疼,缓了一会儿才好,但一开口嗓音就哑得不像话,“我想睡觉。”
江听闻认真:“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清恕桑:“我不是男人。”
江听闻被他苦大仇深又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沉闷的低笑自胸腔深处传出,每一分贝都传达给清恕桑,清恕桑只能哭:“你别笑了……呜呜呜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