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江父说,江听闻也没去找清恕桑。他听见了隔壁的声音,那个人有很多朋友——
清恕桑车祸的事情家里不知情,他没有告诉家里,怕他们担心。
但他有很多朋友,病房里每天都不缺人过来。江听闻听不清具体内容,但知道清恕桑比较开心。
伤好过后,江听闻会走,且部队里还不比军校,没有实战还好,要是有实战还可能会没命,但江听闻所去的部队有——江父说的。
军令如山,实战前每个人都会签军令状,是死是活看自己本事,当然明确知道自己到尽头了可以自愿放弃,投降。
江听闻并不打算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出现了会让对方一直记着这份人情,可他不想。
……
“然后就让别人顶了!”清恕桑越想越气,为自己shǎ • bī的那三年,为江听闻的自以为是,他抬手捶在江听闻的腹肌上,“你真是个冤大头!!”
“我不是……我只是想珍重你……”江听闻为自己辩解,“身份比较特殊,如果有幸让你喜欢我,我当然会开心,可是要等好多年。”
他认真又惆怅地说道:“异地恋已经很难了,何况是意念恋呢。”
清恕桑眼泪还在眼尾挂着,闻言不受控地笑出来:“你神经病啊。”
他吸了吸鼻子:“我要是和别人结婚了呢?”
江听闻脸色有点紧绷:“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