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切,马尔斯收刀,他扭头,看着那个站在雨中,脚下满是流淌血水的小椿。
这一幕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马尔斯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
“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刹那,训练结束了。
雨夜不见了,小椿不见了,只有一片黑暗与一个面板。
马尔斯没有去看面板。
他只是感受到了那小手递到自己手心里的冰冷。
小椿明明有父亲,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刺杀。
谁想杀死她,是报纸上所说的那些无慈悲的北方主义者,还是导师所说的那些无情的四岛皇道派。
这不应该,无论是北方主义者,还是四岛皇道派,你们之间的争斗,难道连给一个孩子以活路都做不到吗。
还是说……像是保利先生所说的那样,人类的历史里,总有一些血因为需要而流淌。
……马尔斯睁开了眼。
他从全真训练器里醒来。
看着打开的舱门,年轻的生命有一个问题想要迫不及待地问他的导师。
给一个孩子一条活路,对于那些大人来说,真的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