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
因为下一刻，林振华便直言不讳道：“那结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我不语，他又道：“结界我也见过不少，甚至中土只要Ⅲ级以上的强者都可以布下结界。但像断头镇那样的结界我却从未见过。”
见我还是不说话，林振华也不着急，而是继续道：“实本为阳，虚才是阴。可在修魔王布下的结界中却刚好相反。恐怕不是单单颠倒阴阳的虚拟空间那么简单。”
结界分为很多种，有将真实地方隐藏，也有依靠特殊的地理环境，创造出一个虚拟空间的。
而我之前跟林振华解释的，包括他们自己看到，便是黑玄以结界创造出来的一个虚拟空间。
但现在看来，林振华显然是识破了其中的谎言。
所以，犹豫片刻后，我最终开口道：“中土总长，那你所见这结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确实很想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哪一步。
“圣女，这是在考我？”林振华抬眸看了我一眼，随后笑了笑：“这结界的内核是什么我还暂时看不透。但这结界的外围并不简单。应该是有某种真实的存在的东西组成的。”
“与圣女之前用的至暗黑幡的黑色符文，组成的虚拟空间截然不同。”
经过欧阳轩跟黑玄的叙述，我知道自己之前有很多武器，其中就包括从不周山抱朴子那得来的至暗黑幡。
所以面对林振华的话，我并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抬头与他对视片刻道：“人皮。”
什么？
听到我这话后，林振华微微怔了怔：“你是说断头镇的结界是用人皮做的？”
“是。”我点了点头：“这结界的内核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外面是由人皮和契约组成。”
“人皮和契约？”林振华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那组成如此大的一个结界，需要耗费多少人皮，又需要多少张契约呢？”
“不知道。”我如实的说道：“我知道就这么多，但中土总长你猜的没错。黑玄布下的结界，之所以会颠倒阴阳与众不同。是因为这个结界也不是寻常办法制造的。”
顿了顿，我又道：“至于人皮和契约的具体数量，我觉得你可以自己想办法查到。”
他不是中土总长嘛。
不管断头镇是在西南多么边陲的地方，但那也都是中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