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成静静的看了陶永能半会,看得他坐立不安问:“哥哥,我说错话了吗?”
“没错,你说得太有道理。我一直把自个看得太重要了,结果我的儿孙们用事实告诉我,我其实没有那么的重要。”
陶永能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了,长房的事情,平三顺一再和他说,要他多想一想自个的儿孙们,绝对不要去管长房的家事。
陶永成看了看满脸纠结神情的陶永能:“我现在明白爹娘当年的想法了。老二啊,当家不容易,你心里面应该也清楚了吧?”
陶永能望着他,半会道:“哥,分家后,我们这一房的事情,大多数是由梁儿夫妻打理,我们夫妻其实很少管家里面的事情。”
陶永成很是羡慕的看着他:“我就做不到你这种百事不操心的地步,我已经习惯管着家里面的大小事情。许多的时候,宁愿累死自个,也要让家里人有舒心的日子过。”
陶永能低声对陶永成说:“哥哥,我们年纪大了,你以后不要操太多的心思。全哥儿是一个孝顺的人,他怎么都会孝顺你的。”
“是啊,他是孝顺啊,不单单孝顺我和他娘,也一样孝顺岳父岳母啊,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我们陶家的木艺传承不容易,我和他说了又说,但是温家人终究是学会所有的木艺技巧。”
陶永能低垂眉眼,关于家里木艺传承什么的,温家的人和长房的人吃住在一处多年,他们只有心,又肯用心,迟早是能把手艺学到手的。
陶永成看到陶永能沉默老实的样子,转而又嘲讽的笑了:“老二,我现在和你说有什么用?我也不能和你嫂嫂说,当年吉家的人,也是有心上门学木工活的,爹娘没有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