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现在了。”太子的声音平稳如常,“他与薛雁声成亲,救了薛家小儿子的命,现在又成为了我们的表兄弟。”
越甯看着他,在等他接着往下说。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姑母和裴将军应该会安排他进入军中。”果然,太子再度开口,“而西北的几处山匪,就是他的试刀石。”
越甯仍旧没有开口,但是他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为什么你那么笃定?
太子笑了起来,伸出手捏了捏越甯的后颈,“因为我无所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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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无所不知啊。
这是小时候越甯问自己太子哥哥的时候,经常会得到的答复。
可是现在,听着那一句熟悉的话语,感受着颈后那熟悉的温度,越甯想起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还住在沈家的时候,他就经常看见阿花被薛雁声捏住了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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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的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薛雁声他们去回春堂的时候,许韫辞正在给人看病,只不过她是在内间,请她诊断的也大都是女人和哥儿。
看见薛雁声之后,许韫辞只是轻轻点了狂点头,就接着给人看诊了。
薛雁声也没有在意,自己寻了一张椅子就坐下了,见人还有不少,干脆随手抽了一册书来看。
终于和他一同前来的沈正泽,正在外面避嫌呢。
看到一半儿,薛雁声忽然想起,貌似自己以前看到的书都是卷筒的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种装订成册的来着?